堂一次,处理完国事还要奶孩子。魏无恙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舍不得让她操劳,就自告奋勇地承担起教养女儿的重任。 换尿布,做羹食,梳小辫,到蛮蛮周岁时,他已然是一个娴熟的带娃小能手。小女郎一张嘴,不管叽里呱啦说什么,也不管旁人听不听得懂,他都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蛮蛮刚学走路的那会儿,总要挣扎着自己下地跑。好容易学会走路了,她却变懒了,一见到父亲就伸出两条又白又嫩的小胳膊索抱。每到这有时候,不管多忙,魏无恙都会丢下手头的事,充当女儿的小短腿,将她抱进抱出,“卑躬屈膝”的样子连芳洲都看不下去。 …… “阿翁,蛮蛮,抱抱。” 学会走路不久的小女郎像只小鸭子,一摇一摆地朝他跑过来,魏无恙老远就张开双臂,等着她扑进怀里。 跑着跑着,蛮蛮摔倒了,趴在地上哇哇大哭,魏无恙心疼极了,冲上前就要将她抱起来。 “站住。”远处传来一声娇喝,一身绯衣的大单于带着寒气从朝堂回来。 “你呀,说了多少次也不听,不能太溺爱她了。”芳洲皱眉瞥了魏无恙一眼,越过他走到女儿面前蹲下,“蛮蛮,阿母回来了,快到阿母怀里来。” 一闻到熟悉的奶香味儿,小女郎的眼睛马上就亮了。她撑着胖乎乎的小身子,麻利地爬起来,一溜烟滚进母亲怀里,嗅着馨香,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她胸前可劲儿地拱来拱去。 见了女儿的动作,不知道想到什么,魏某人的眸光一下子就深了。笑着刮了刮蛮蛮翘挺的小鼻子,火热的视线却是落在身段姣好的妻子身上:“见风使舵的小东西,有奶就忘了阿翁。” 鬼使神差地,芳洲接了一句:“你不也一样么?” 魏无恙:“……” 花园的空气突然诡异地安静下来,匈奴侍女全都惊呆了,个个张着大嘴,崇敬地望着她们的女王。 真不愧是他们的女单于,就是跟别人不一样,想到什么说什么,一点都不扭捏造作。哪怕跟大司马调情,也这么别具一格,清新脱俗。哦不……,是胆大妄为,肆无忌惮。 恁地羞死个人,羡煞死人嘞。 话一出口,芳洲就后悔了,待周围突然安静下来,她更是羞不可抑,将头埋在女儿柔软的小身子上,看都不敢看魏无恙的眼睛,只听到他极轻地笑了一声,虽然短促,却似一滴水掉进沸腾的油里,噼里啪啦炸开了锅,直扰得人心慌意乱,无端酥了半边身子。 妖、孽! 为了掩饰失态,芳洲借口蛮蛮饿了,抱起女儿仓皇逃离。魏无恙吹了声口哨,不慌不忙地跟在后面,像极了追捕猎物的苍鹰,众人都被他成竹在胸的样子征服了。 谁说大司马不行的?不行能让女单于害怕成这样?光看那劲腰紧臀,怕是就能让女单于快活似神仙吧,要不然她为甚么不肯松口纳王夫? 魏无恙不知道芳洲的侍女在嘀咕什么,要是知道,他一定会气得跳脚,顺带“问候”造谣者全家:“不行你老母,不行你祖宗!你全家都弯了,老子还金枪不倒!” 为了不让芳洲再受生育之苦,从女儿呱呱坠地至今,他愣是忍了一年,算上怀孕那一年,他足足有两年没有碰过她了,活活把自己憋成了不世出的得道高僧。今天,在听见朝堂上的那些狗屁谏言后,他终于忍无可忍了。 再不亮剑,他们还真以为他下面的那个顽意儿是个摆设呢。 寝殿内,母女俩默契地躲进帐子里,进行只有她们两个人的“幽会”。魏无恙忽然间有些吃味,心里暗暗决定是时候让女儿自己睡了。 “腓腓,”他自身后缠上芳洲的身子,长腿霸道地禁锢她,大掌不客气地握住日思夜想的地方。 “今□□堂上没有什么新鲜事吗?” 他的手大而宽厚,芳洲曾无数次被它握着,被它爱抚,被它送上巅峰,这一次它偏偏避重就轻,在她的之外徘徊,不肯给她一个痛快,也不愿轻易结束她的折磨 。 没多久,她就被他撩拨得气喘吁吁,同时又委屈不已。她是个正常的女人,怀孕那一年就不说了,现在丈夫每夜躺在身边,又不是不能人道,也不是没有爱意,却要生生禁欲一年,简直……简直太欺负人了。若不是他,若换个人来,她早休他八百遍了,还能让他这么逗弄她。 今天她要豁出去了,如果他还因自责而晾着她,她就听老臣子们的建议,大开后宫,广纳美男。 “魏无恙,你不过仗着我爱你才这么嚣张。对,我是爱你没错,可我也能爱别人,今天大臣们说我子嗣不丰,要我纳王夫,我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我打算明天就颁诏书……” “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