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你撵得远远的,只把你拴在裤腰带上,这样总行了吧?” “大色胚。” 芳洲啐了一口,像尾灵活的小鱼躲进锦被里。魏无恙二话不说,钻进被子里蛮横地剥下她的衣衫,一口咬在白皙的脖子上:“为夫今夜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什么叫大色胚。” …… 闹了大半夜,食髓知味的男人依依不舍地放开嗓子都哭哑的女人。为了表示歉意,他俯身在她身边许诺:“不闹你了,好好睡,明儿带你去爬雁门山。” 翌日晌午,神清气爽、一脸餍足的魏某人像伺候孩童一般,任劳任怨地给闹着起床气的小妻子穿衣、喂饭。芳洲又困又累,眼睛都睁不开,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她抿着粉唇不肯配合,他就像母燕喂乳燕一样,一口一口哺到她嘴里,愣是让她闭着眼睛吃完一碗饭。 矗在门口的两个侍婢偷偷往屋里瞟了一眼,皆羞得面红耳赤、心如鹿撞。这、这、这大司马也太会疼人了吧?还没等感慨完呢,她们又看见魏无恙将芳洲抱到净室,不一会儿又抱出来放到铜镜前,替她梳起了发辫! 这哪里是疼妻子哟,分明是当女儿一样宠了。她们边地的女人,别说被男人抱进抱出,就是早上起晚了也会被丈夫骂个半死,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呐。 魏无恙可不知道眨眼功夫他就被人在心里怒赞了无数遍,此刻他正专心致志地给他的小可爱梳小辫呢。扎得正是当年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发型,两条马尾巴,左甩甩右甩甩,可爱又有趣。 芳洲乖巧得像个布偶娃娃,任他在自己头上捣鼓,等一切收拾妥当,她的小脑袋早就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到地上了。魏无恙大乐,扳过她的头,给了她一个绵长又炽热的吻,芳洲被他吻得气喘吁吁,终于清醒了。 “呵呵,”他抵着她的头,声音醇悦得像上好的葡萄酒,“没想到我的吻还有这个作用。腓腓,你说说到底是为夫太卖力还是不够卖力,嗯?” 芳洲被那一声拖着尾音的“嗯”字激得身子一抖,每逢他这么跟她说话,就是要发.情的前奏,她这会儿浑身上下都是软的,再来一次,今天就别想出门了。 “你确定你这样子能去爬山吗?” “能。” 芳洲咬牙切齿,就算四脚并用她也要去,总比待在家里被他吃干抹净强。 魏无恙笑道格外阴险,手指缠在马尾辫上绕圈圈:“那咱们可得将丑话说在前头,爬不动不许哭鼻子,也不许找我帮忙。” 芳洲的回应是一个大大的白眼,魏无恙看得稀罕,宠溺地亲了亲她的发顶,这才牵着她一道出了门。 两个侍婢目送他们远去,痴迷的视线久久不能从魏无恙背影上收回。天啦噜,世上怎么会有这般知情识趣的男人,临江翁主也不知几世修来的福气,居然能够不偏不倚地掉进大司马的蜜罐里。 雁门山半腰,“掉进大司马蜜罐”的临江翁主正在被人威胁:“腓腓,想要我背你上去可以,但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先说说看。” 芳洲并不上当,相处久了,她的警惕性与日俱增。别看这厮人模狗样的,其实就是个笑面虎,一个不小心就会着他的道。 “我还没想好,要不你先欠着?” 拍拍小手,芳洲当机立断:“那我还是自己走吧。” “哈哈哈,”一个不备,魏无恙从身后抄上来,大笑着抱起她,“小倔驴,你自己走走到天黑都未必能到山顶。 身上多了个人,丝毫不影响他的速度和步伐,不到半个时辰,他们就到达山顶。芳洲还没来得及欣赏一下塞外风光,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大雨赶进了一个小山洞。 大雨倾盆,雨幕低垂,山洞里的光线不算太好。半明半暗间,男人一双闪着绿光的眸子尤其打眼:“腓腓,你还记得我们在渔阳那晚,也是下着这么大的雨吗,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