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看。” 芳洲回头,对一直沉着脸的魏无恙柔柔一笑。 “无恙,将逸侯绑在偏殿,捆结实一点,可不能让他逃走了。” 魏无恙点头,推搡着陆吾来到一墙之隔的偏殿,将他牢牢绑在柱子上,转身回了寝殿。墙壁隔音效果不太好,芳洲二人的对话清晰地传到陆吾耳中。 “无恙,你曾说过跟我的性命比起来,什么都不值一提,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如果我被陆吾玷.污了,你还要我吗?” “要。” “那好,我们现在圆房。” 屋里静了一瞬,随即便响起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很快男子喘.息,女子呻.吟也跟着响起。 “疼,好疼,你轻些……” “腓腓,好腓腓,你实在太美了,我控制不住……” “啊——” 一声尖锐的痛哼,天空突然响起炸雷,一道明晃晃的闪电照得整个王宫亮如白昼,也照亮了被困在柱子上的男子。 他披头散发,鼻青脸肿,嘴角不停往外渗血,身上破败不堪,如果不是那轻微的呼吸声,几乎会让人误以为是个死人。 他的眼珠子瞪着 窗外,一动不动。那里开着一从美人蕉,白天的时候还是无精打采的,现下在大雨中居然散发出蓬勃的生机。 花叶随风摇摆,妖娆妩媚,花瓣先是娇羞地合在一起,在雨水浇灌下慢慢打开,露出深藏其中的娇嫩花蕊。疾风伴着骤雨,毫不怜惜地攫取花心的甜蜜,花心经受不住这样的冲刷,被闹得东倒西歪,无力地垂下身子。花瓣上挂着一颗颗晶莹的雨珠,分明就是女子喜悦的眼泪。 那一夜下了整晚的雨,寝殿里的声音一夜未歇,陆吾听到男人失控的低吼,也听到女子难耐的哭泣。 他身上每一块骨头都在疼,血也没停过,但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听了一晚上壁角,惊恐地发现自己再也直不起来了。 天亮以后,折磨结束了,他的酷刑才刚刚开始。 芳洲从身子底下摸出一方白帕子,在看清上面的血迹后喜极而泣,魏无恙被她哭得心慌意乱,忍不住将她再次扑倒。 “腓腓,你知道的,我不在意这些,我只要你好好活着,陪我天长地久。” “我知道,我知道,我全都知道。”芳洲边哭边笑,“可是,我就是忍不住高兴,你这么好,我就想把最好的自己给你,不管是心还是身子。” 魏无恙长叹一声,拥她入怀:“真是个傻子。” 芳洲从他怀里探出头,幽幽道:“既然他没有真的……,别杀他了,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嗯,都听你的。” 芳洲和魏无恙没有再出现,陆吾从敞开的窗子里看见身材高大的男人,将娇小的女子竖抱在怀里轻轻吻着,像吻着一件稀世珍宝,女子满脸红晕,胳膊圈在男子脖子上,被他轻轻一提,脚就悬空了。 他们一前一后坐在马背上,男人紧紧圈着女子的纤腰,豪情四溢。 “腓腓,原来夫妻敦伦竟是这般快活,能与你来上一回,死了也值。” 他突如其来的浑话令芳洲又羞又气,她转身去揪他的嘴。 美人娇羞,英雄折腰。 男子不管不顾地吻上女子的唇,将她压在马背上,佯怒威胁:“敢掐为夫,小心我在这里办了你。” 女子娇嗔:“你敢!” 男子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边地的风将他爽朗的笑声传出老远。 “我杀人都不怕,还有什么不敢的。” 他们就这样走了,没有回头看一眼。陆吾孤零零地靠在柱子上,觉得自己像被人遗弃的一只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