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方正,他的目光冰冷得像在看一个死人。 “我的妻子,你也敢碰?” 第67章 刘蝉衣是被狐鹿姑扛回府里的。 芳洲一看到这架势就傻眼了,虽搞不清状况,但她还是上前两步,只是未等她开口,狐鹿姑就回头瞪了她一眼,教训道:“别上杆子认错啊,你的这顿打也跑不了。” 刘蝉衣气得捶他后背:“狐鹿姑,你发什么疯,不许凶我的腓腓!” “收声!”狐鹿姑一巴掌拍在刘蝉衣翘臀上,“上梁不正下梁歪,我今天就用匈奴男人的办法治你,打得你三天下不了床,你就老实了。” 这个野蛮男人,居然要打她的阿母,还要她三天下不了床? 芳洲眼眶一红,就要落下泪来。魏无恙把她拥在怀里,对狐鹿姑说道:“这件事因无恙而起,无恙愿接受单于的惩罚,请单于不要为难她们。” 他是真没想到刘蝉衣爱女心切到这个地步,招呼都不打,居然以身涉险跑去色.诱方正! “对,还有你这个臭小子,你们三个一个都跑不掉。”狐鹿姑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扛着刘蝉衣回了卧房。 芳洲眼泪汪汪:?“无恙,到底是怎么回事?单于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大长公主不会有事吧?” “乖,别担心,大长公主不会有事的。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不信你跟上去听听。” 魏无恙本来只是哄人才随口这么一说,但芳洲却觉得非常有道理,竟真的跟过去,竖起耳朵趴在门板上偷听。 魏无恙:“……” 狐鹿姑很不温柔地将女人扔到床上,她一沾上床铺就警觉地钻进了被子。 “你躲什么?” 男人笑着锁住女人几十年如一日令人痴迷的娇颜,边脱衣裳边从床底往外掏东西。 马鞭,蜡烛,软绳,帕子…… 他是什么时候藏了这些东西在床底的?刘蝉衣心中警铃大作,抱着被子严正抗议。 “单于,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为什么要脱衣裳,还拿这些古怪东西?” 狐鹿姑依然在笑,吐出的话却让刘蝉衣打颤:“有些人,总喜欢把别人的话当作耳旁风,好说歹说都没用,打一顿就好了。” 他拿着皮鞭,像鹞子一样,敏捷地跃到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从被子里抓出来,剥了个干净。 “混蛋,你还真打呀?”刘蝉衣抱着胳膊,伤心地吹着上面的红痕。 狐鹿姑老脸一红,他倒忘了她的皮肤嫩得像豆冻,微微一碰就会留痕。他刚才不过假装吓唬她,就用鞭把轻轻敲了一下而已。 “对不住啊,我会轻点儿。” “混蛋,你捆我干甚么?你蒙上我眼睛干甚么?”女子大惊失色,扭动着身子,高声娇斥。 她的肌肤因为挣扎很快现出诱人的酡红,薄汗挂了一层又一层,无声无息地诱惑着男人。 他的鹰眸刹那间就红了。 总是这样,也不知谁给他施了咒,他就是抗拒不了这个叫刘蝉衣的女人。她的好,她的坏,她的笑,她的哭,她的端庄,她的调皮。 他覆在她身上喘着粗气:“蜻蜻,你可是天.朝大长公主,还是匈奴大阏氏,怎么能做这样的事?”顿了顿,声音放缓,“就算为了女儿,你也不该以身涉险,我要是不回来你该怎么收场?” 男人的柔情像一阵雨,浇熄了刘蝉衣的满腔怒火,她抱着他笑得得意洋洋。 “阿郎放心,我都已经打点妥当了,不会有事的。陛下对那术士信任有加,要扳倒他,只能由我亲自出马。” “真是个傻女人啊。”狐鹿姑在她耳边呢喃。 刘蝉衣的性格,说得好听叫执著,说得不好听叫缺心眼。只要是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