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不必理会。但是,”魏无恙话锋一转,“你毕竟救过她的性命,我就给你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记住,只此一次。” 这边的动静把芳洲那船人也吸引过来,听说他们要比试,大家也不采莲了,忙不迭找了最佳观赏位置,迫不及待地想看魏无恙一展雄风。 这个男子有种天生信服力,好像没什么能难倒他,一切尽在掌握,闲庭信步,不疾不徐。 “无恙,白泽有浪里白条的外号,你比不过他的,还是算了吧。”芳洲忧心忡忡。 魏无恙当众牵起她的手,刮了刮她翘挺的小鼻子,低低道:“只要腓腓答应事后给我奖励,我就一定不会输。” “什么奖励?” “我现在还没想好,待会儿再说。”魏无恙又刮了一下她的俏鼻,目光粘在她的红唇上久久不去。 芳洲不料他在大庭广众下如此大胆,俏脸羞得通红,正要娇嗔两句,那边白泽已经脸黑如墨,不耐烦地催促起来。 魏无恙放开她朝小舟走去,芳洲红着脸回到众女郎之中,还没站稳就被众人团团围住。 “腓腓,那个美男子跟你是旧相识?” “腓腓,他刚才是在吻你吗?他的吻技如何?” “腓腓,他叫什么名字,可曾娶亲,可要纳妾?” “腓腓,你倒是说句话啊!” …… 第一轮比试,从大泽东面到西面,以一个来回为限,谁先划到谁胜。白泽如一只敏捷的花豹,驾着扁舟率先冲了出去,反观魏无恙,小舟一直在原地打转,直把众女郎看得胆战心惊,好在他很快掌握了诀窍,稳稳控住小舟,紧紧追赶,二人差距越来越小,到了大泽西面,几乎持平。 白泽不忿又焦急,扬起兰桨重重往水中一击,溅起一人多高的水花,洒了对手满头满脸,魏无恙也不动怒,抹了抹脸,驾舟继续追赶,终于在终点反超,以微弱优势险胜。 众女郎高兴得欢呼起来,见他湿漉漉的衣裳紧紧贴在身上,愈发显得胸阔腰挺,无不好奇又向往地瞪大双眼。 芳洲急忙起身,奔到魏无恙身前,用自己单薄的身子挡住那些令她极不舒坦的目光。 “下一个不比闭气,换个别的吧。” 魏无恙看着她笑:“为什么?” “得脱衣裳呢……”芳洲绞着衣角,很不开心。 魏无恙稀罕极了她护食的小模样,故意逗她:“怕什么,行军打仗都不讲究这些,有时候还得光身子哩。” “那不一样,”芳洲急急道,“今天好多、好多……饿狼,全是母的。” “哈哈哈……” 魏无恙笑得前仰后合,扣着她的腰拉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你就大大方方地告诉她们,我是你的郎君,她们自然就不会惦记了。” 芳洲眼前一亮,果然走近众女郎,居高临下道:“我是临江翁主刘芳洲,现在命令你们全都闭上眼睛向后转,没有我的许可不准回头。” 众女郎愣了一瞬,待反应过来就炸开了锅,七嘴八舌,难以招架。 “腓腓,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为了个男人居然冒充翁主?” “就是,虽然你长得美,但是你骗不了我们,翁主哪有这么平易近人的。” “不就是怕我们看他身子嘛,你去挡着好了,我们在这儿站着不动,能遮多少是你的本事。” 芳洲急得跳脚,上船采莲那会儿,阿翁收走了她随身挂着的令牌,马车又停在城里,一时竟找不到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她只得奔到魏无恙身前,伸开双臂挡住众女窥视的目光,直把白泽看得脸绿,他也在脱衣裳好不好。 二人光着上身,穿着长裤下到泽中,深吸一口气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时间缓缓流逝,约莫过了半盏茶 功夫,就在芳洲心神不宁之时,魏无恙浮出了水面。 又过了小半盏茶,白泽依然没有出现,芳洲慌了,招呼他的同伴下水捞人,魏无恙第一个扎到水里,四处搜寻,终于在一堆乱石里,找到脚被水草缠住的人,他快速扯断水草,托着他往回游,众人齐心协力将二人救上岸。 大家从小在江水边长大,对溺水多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