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把姨叫回来。”李如意怕王三妞返回来打王燕,把王燕扶到大厅去。 丰氏脚一腐一拐的疾走回来,李如意在别人家只字不提此事,在路上没有人时,把事情都告诉了丰氏。 丰氏胸口都要气炸了,脑子里面像有几百只苍蝇嗡嗡的叫,顾不得给王家遮丑,不怕李如意笑话,更不怕村人听着,一路走一路骂着王三妞,“不要脸的死丫头,心肠比蛇还毒,又偷银子又杀人,老天怎么不打雷把死丫头劈死!” 李如意从未见过丰氏这么泼辣庸俗的一面,不过,王三妞确实太可恨,骂她几句算什么,就是把她的腿打断也不为过。 有人问道:“她婶,怎么了?” “我上辈子做了孽,嫁给王海这个老混蛋,摊上王三妞这么个蛇蝎心肠的死丫头。”丰氏怒气冲天,把王海都骂上了。 “三妞又惹事了?” “王三妞这个小贱人偷钱还要掐死我的燕儿,幸亏如意来给我家救了燕儿一命,不然我的燕儿今个就没人了。”丰氏痛哭流涕,还没到家,就已经难受的不得了。 李如意跟在丰氏身后,见村里人围上来要问长问短,连忙加快脚步。 丰氏几乎是用跑冲进了大厅,见到坐在凳子上惊魂未定哭泣的王燕,失声道:“我的燕儿,娘对不住你,娘不知道王三妞那个天杀的贱人这么狠毒,娘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 “娘。”王燕冲上去,紧紧抱住了丰氏,哭道:“娘,三妞偷了你的银子,我打不过她,她掐我的脖子威胁我不让说出去,还是如意出现把她打走了,如意救了我。” 两个跟丰氏关系好的妇人进了大厅,特意走上前,看到王燕脖颈的痕迹,面面相觑。 “王三妞连姑姑都要掐死,小小年龄,太狠毒了!” “王三妞从小就偷东西,偷过我家小草的荷包,现在长大竟是偷银子。真是不要脸!” 丰氏心痛女儿,也心痛银子,赶紧带着女儿去卧房瞧看现场,地上的竹篮、腊味、泡菜没有挪动,一看就是刚才有过打斗,一个枕头在床中间,还有一个枕头掉在地上。 王燕一脸愧疚,“娘,我看到三妞时,她手里拿着一块银子,就不知之前她拿了几块银子。” 丰氏存了多少银子,心里清楚的很,沉着脸把地上的枕头拿起来,背对着众人伸手到枕头里面掏啊掏,掏出两块碎银,又把床中间的枕头拿过来掏,这回掏出一块碎银。 王燕紧张兮兮的问道:“娘,丢了多少碎银?” 丰氏气愤无比,忍不住高声道:“就是你说的一块银子,八钱!” 一亩良田一年下来的收成抛去上缴的农税,都挣不了八百个铜钱。 两个妇人听到数目这么大,比丰氏还要生气。 “八钱银子,这么多钱。这个王三妞可真不得了。” “王三妞偷八百个铜钱,让县太爷判,王三妞得去坐大牢!” “姨,刚才我给燕姐把过脉,她受了惊吓,我回家给她熬安神汤。”李如意出来久了,怕赵氏担心,这就要回家。 丰氏对李如意千恩万谢。两个妇人都是王族族人的家眷,是王燕的亲戚,也跟着一起道谢。 李如意回到家里,就跟赵氏说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