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谣。” 他微微侧过了脸,伸手撑住了姜谣的腰身。 他力气还是比姜谣大,抓紧了羽绒服的腰带,不让她上前。 姜谣直起身子咬了咬牙,快速拧开了羽绒服的扣子,仗着她瘦小,在狭小的车内空间,像一条鱼似的从季渃丞手下滑了出来。 她单腿跪在副驾驶,另一只腿搭在季渃丞双腿之间,蛮横的吻住季渃丞的唇角。 她急促的喘息着,气息扑在季渃丞的脸上,舌尖想要探出去,又怂怂的缩了回来。 姜谣这些年在吻技上没有任何进步,唯一的优势是电视剧电影看得多了,别的演员怎么拍吻戏,她学的透彻。 季渃丞揽住她的腰,被她亲的有些晕头转向。 车里的灯还开着,要是现在有学校的老师路过,一定轻松的可以看见车里发生了什么。 实在是...有辱斯文。 季渃丞想下车,但身上还绑着安全带,左右不便。 他伸手去摸安全带的锁扣,却被姜谣硬生生的按住。 她仿佛守着食物的小豹子,爆发力惊人,蛮横无理。 季渃丞心中默默叹息一声。 他不再挣扎了。 反手扣住姜谣的后背,就着这个诡异的姿势,把姜谣抵在方向盘上。 起初是碰碰她柔软的唇珠,低头看她带着水汽的眼神,又压抑不住的咬她粉嘟嘟的唇瓣,舔舐她的唇角,尝她身上散发的橘子味清香。 姜谣懵懵的睁大眼睛,看着季渃丞主动禁锢着她,主动带着接吻的节奏。 不由自主的,她浑身就软了下去,只有缩在季渃丞怀里这一种念头。 季渃丞不强势,却有一种让人无力抗拒的威严,好像在他面前,再强势的人,也只能收起锋芒听他差遣。 姜谣的心砰砰跳着,和每一次靠近季渃丞一样激动,她的手轻轻抚着季渃丞紧致的腰身,隔着一层厚毛衣,也能感受到里面肌肉的温度和力道。 季渃丞揉着她卷曲的长发,托住纤细的脖颈,把她控制在怀里,优雅又充满占有欲。 姜谣舍不得移开眼睛,他实在太迷人了,每一面,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表情。 不枉她这么多年为他神魂颠倒。 半晌,季渃丞轻轻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眼角带着红,低喘道:“够了么?” 姜谣咽了咽口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季渃丞解开安全带,暗灭车灯,将羽绒服重新给姜谣裹上,把车钥匙一拔:“下车。” 姜谣像只屁颠颠跟着爸爸的小鹌鹑,从副驾驶爬下了车。 车外挺凉,她湿润的唇一下子就感受到了被风干的凉意,但心里一直是暖暖的。 她抬眼看了看季渃丞的窗户,有点可惜。 凌晨的飞机,一会儿冯连要来这里接她,把她送回片场。 否则以刚才车里的干柴烈火,她是不是今天就能得到季渃丞了? 进了房间,季渃丞倒了两杯热水,把羽绒服挂在衣架上。 “你要不要躺一会儿,飞机上休息不好。” 姜谣靠在沙发上摇摇头:“我不要,我想一直看着你。” 季渃丞无奈的笑笑:“那我陪你看会儿电视吧。” 他随手按开了电视。 校内宿舍的电视,还能接收到t大校内电视台,用于播出和宣传一些校内的新闻。 “近日,吕家殷教授已经回到普林,他在ted的演讲上提及,在不久的将来,我校的研究人员或将取得震惊物理行业的成就,我校物理系教授季渃丞,程媛......” 季渃丞面无表情的换了台。 姜谣觉得自己的脑筋蹦了几蹦,心里的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也对,不管季渃丞和吕家殷有什么恩怨,又有谁知道这段恩怨。 但在学校层面,国家层面,吕家殷依旧是知名校友,是榜样。 她心里始终埋着这个疙瘩,替季渃丞不值。 季渃丞倒是首先摸了摸她的脑袋:“别想太多,都过去了。” 姜谣不甘心,盯着电视机里活蹦乱跳的海绵宝宝问:“就真的没有办法扳倒他么?” 如果不是季渃丞的顾及太多,姜谣肯定会把这件事曝光出来,哪怕手里没有证据。 她可不在乎什么大局为重,只要能杀敌一千,让吕家殷投鼠忌器,始终甩不掉侵占他人研究成果的绯闻,她愿意付出一些代价。 季渃丞盯着电视机,手指无意识的摩擦着遥控器。 “其实量子领域的发展,一直比的是速度,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