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了一个顾一笑,三番五次的失神,而且有几次是在段景琛面前,我这样做把段景琛放到什么位置上了? 正想着,手上一疼,我低头一看,自己又用菜刀把自己的手切了。 “你别来了,我来我来。”王阿姨看到我切到了手,马上拿走了我手上的刀,“家里有创可贴,我去给你拿一个。” “不用,我自己去。”我把受伤的手指含到嘴里,一边吮一边走了出来。 客厅里已经没了段景琛的影子,我想着他可能临时有事离开了一下,就没再多想,直接上楼找应急的医药包了。 这房子是段景琛家置办的,一楼有一间客房,两间保姆房,一个卫生间,一个厨房,外加一个大的挑高客厅。 二楼的一半是客厅的挑高层,另外有四个房间,一个卫生间。房间装修成两个书房,另外两间是儿童房。其中一间大的,豆包在住着。 三楼只有两间房,一个八十多平米的主卧,带大露台,独立卫生间,步入式衣帽间。另一间是次卧,是设计给特别年幼的宝宝住的。因为豆包不喜欢住在我对面的房间,我就把一些常用的东西放在了三楼的次卧。 我沿着楼梯往上走,二楼的书房没有段景琛,三楼的主卧也没有。 难道他出去了? 我暗自一想,也觉得不太对,他要是出门,一定会和我说的。刚才在客厅闹了那么一出以后,我就很在意段景琛,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再忽视了他。 我是跑神儿的时候切到了手指头,所以切得很深,一直用力吮着,到了楼上时一松嘴,还是流了一手的血。 我先找到了云南白药撒上,然后才贴上了创可贴。 等到血止住了以后,我朝楼下走。路过主卧,忽然听到了人小声说话的声音。 “段景……”我叫到一半,推开了门。 他站在露台上打电话,面朝外,露台和房间之间的玻璃门半开着,他手里拿了一支烟。刚才我进来的时候,门是着着的,想必是他刚才进来拿烟,没关上门,我才听到了说话的声音。 “这件事就先这样,除了你以外,谁也不能知道。”段景琛沉声道。 他说完以后就挂了电话,我这个时候想躲也来不及了,就那样站着,问:“和谁打电话呢?还那么神秘的说不许别人知道?” 段景琛看到我脸色变了变,然后掩饰道:“公司的事儿,有点麻烦,先不和你说了,我解决了以后再当作故事讲给你。” “为难的话不如讲出来,我也帮你出出主意。”我笑道。 “没什么为难的,就是不正当竞争的事儿,我这儿正想办法解决呢。”段景琛道,“先不说这个了。” 说完以后他又问:“你来多久了?” “刚到,就听到你最后一句话了。”我说。 他笑得有点勉强,然后说:“下去吧。” 我把受伤的手放到很明显的地方,他竟然没看到。我马上就意识到,他刚才在电话里说的事情不小,否则他不会把我忽略掉。 我看到他对我的伤手没反应,就又悄悄的收了回去。 这样,我们平静的过去了一周。而顾一笑的每一天都不平静。他在北京混得风生水起,不多日就变成了商界新秀。 我不得不承认,在北京有家世的孩子,想要翻身更容易一些。但是,这些对于顾一笑来说,也是应得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