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滚烫的呼吸也喷洒于她的耳畔,明明气息是热的,凌晓却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用分岔的舌尖舔过了耳,冰凉凉湿漉漉的,恶心地厉害。 “当然,这些也许都不是重点。”他松开她的手指,转而轻轻地抚弄着她剪短了的发丝,抱怨了句“以后不许再剪头发了”后,说道,“你是在期待那个叫‘炎’的小子做点什么吗?” “……” “因为他与‘红月’之间有着什么莫名的联系?”他再次笑出声来,紧贴着她胸腔的胸口震动,“晓晓,我还以为你和我一样——从不会把主动权放到他人的身上。知道吗?一旦失去它,结果往往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把话说到了这一步,凌晓觉得自己似乎是不开口也不行了,于是她开了口:“你这是在炫耀?” “有何不可?”他回答说,“虽然你得意洋洋的样子很可爱,但是因为失败而垂头丧气的样子也同样可爱。比起只看到一个,两个都看到不是更好?” “呵呵。” “唔,对了,还有两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凌晓眼皮一跳,嘴上却不饶人:“前列腺有问题就早点去治。”啧,x频x急x不尽,典型地缺乏治疗!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变态似乎无语了一瞬,不过因为看不到他的表情,所以也无从推断。而他很快就跳过了这个话题,说道:“刚才给这群人喝的,可不仅仅只是药剂。” 说话间,他抬起头,一直专注地看着她的视线投落到部落中人的身上,其中那病态的执着瞬间变为了凉薄。 凌晓也抬起头,却是看向他。 他似乎没有再禁锢她的身体,所以她很顺利地就转过身与他直面相对:“你什么意思?” “你应该猜到了我的一部分属性能力吧?”他双手插入风衣的口袋中,用轻松的语气说,“你猜地并不算错,只是,错估了一件事。” “……什么?” “刚开始的时候,我的确只能控制有限的人。但是,只是一开始。” “……”凌晓的瞳孔骤然缩小。 “唔,也不能这么说,我一次性能控制的人的确是有限的。只是……” “能够用于潜伏的血液数量是无限的么?” “真聪明。”他笑了,仿佛十分开心,甚至于极为亲切地揉了揉她的头,在被拍掉手也不以为意,只继续说,“某种意义上说,的确如此。虽说一定时间段内能分离出的……唔,叫它什么好呢?‘奴役之血’怎么样?或者‘主控之血’?” 凌晓冷笑了声:“叫跗骨之蛆更合适吧?” “这个名字可不够好听。”他晃了晃手指,“还是‘奴役之血’吧,以后想到了更好听地再改。”取完名字后,他将话题转了回去,“虽说一定时间段内能分离出的奴役之血数量是有限的,但只要把它们打入别人的体内,就不会失效。而过了这个时间段后,我又可以制造更多的奴役之血。” 凌晓虽然知道,所谓的“奴役之血”作用不可能是无限的,必然会有着相关的限制,甚至于,无止尽地分离出“奴役之血”必然会对身体造成害处。但是,即便如此…… “你把它加入了刚才的药剂中?” “没错。”他没有一丝压力地承认了,“准确地说,是加入了一部分药剂之中。至于到底是谁喝了谁没喝,我也暂时不知道呢。”变态说着,露出了一个极具残忍意味的笑容,“他们的关系看起来很好,如果其中的一部分人突然暴起杀死了近在咫尺的族人,那画面一定很有趣。” 凌晓深吸了口气,抿紧唇角没有说话。 因为她知道,这种事他不止是说说而已,而是真的做得出来。 “所以,晓晓,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你能痛快地答应我的条件,大约是有什么解决之道吧。只是,这样的行为反倒将你自己和这群人带入了深渊。”他俯下身,与她几乎鼻贴着鼻地对视,“你知道自己失误在哪里吗?”没有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