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妹妹的话,季曜川跟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季锦书有心为季曜川跟夏温慧两人制造相处的机会,谁知,季曜川刚一坐下,夏温慧便站了起来,带着一脸倦意地道,“我累了,你们打吧。” 说罢,不顾在场其他人的反应,起身离了席。 季曜川的脸色僵了僵。 “嫂子……” 季锦书还想再劝,季明礼出声道,“姑姑。我陪您们打吧。” 季明礼已经过了对父爱母亲渴求的年纪,小时候未必没有渴望父母能够姑姑,姑父那样把他跟关冷以及家里的几个孩子那样一起举高高,大了,也就看开了。 母亲在,总是绷着脸,只会让大家感到压抑而已。 季明礼在夏温慧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夏温慧走到暖阁的门口,丈夫没有追上来,就连儿子都没有对她关心几句。 握拳的指尖狠狠地掐进掌心,夏温慧“嘭”地一声,把门关得砰然作响。 “抱歉,让你们看笑话了。” 季曜川尴尬地笑着,不知道该如何替自己的妻子解释。 季锦书把牌洗得哗啦作响,见季曜川动了动唇,眼底现出困惑的神色,“哥,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打牌,打牌。” 季曜川哪里好意思再提妻子脾气发作的事情,见妹妹跟妹夫两人都没有在意,顿时舒了口气。 “我很久没打牌了。阿四呢?” 季曜川在暖阁里看了一圈,没见到慕臻,奇怪地问道。 慕臻的算牌是家族里公认的,即便是受过特殊记忆训练的关冷都未必能够算得过他。季曜川是摆明了要找外援呢,季锦书跟关庭训也没有流露出任何的不快。季曜川的技术是真的菜,如果真的让他一个人自由发挥,那么那天输家肯定就是季曜川一个人,那样就太欺负人了。一家人打牌,图的就是大家都痛痛快快的,何况,他们在场的人还真没谁是差钱的,季曜川也不是怕输钱,主要是他包袱重,觉得要是从头到尾输到底,太有损他的颜面了。 季锦书刚才一直帮着父亲季封疆盯着牌,哪里还能分神去注意其他人,关庭训就更别提了,注意力全集中在怎么能够给泰山大人喂牌这件事上,季曜川自己也是电话接个不停,完全没注意到慕臻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关冷还在跟吴成约聊微信,闻言,猛地抬头,环顾了下四周,果然,慕臻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 季明礼回忆了下,“我记得爷爷他们在时,小叔还是在的。” 所以是两位长辈回房休息之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