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衿想得入神,听见慕臻的恩华,她下意识地道,“时渠。” “啪嗒——” 慕臻刚好扣上安全带,闻言,狭长的桃花眼微挑,喉间溢出一个单音节,“嗯?” 安全带扣上的声音,令苏子衿回过神来,对上男人墨色的眼,清冷的眸子染上一丝茫然,“我刚才说了什么?” “你刚才说,你在想时渠。” 男人一只手暗示性地在苏子衿的腰眼处缓缓摩挲,声音轻柔似盛夏的夜风。 意思是,想好了再回答,不然在车上就办了你。 苏子衿怀疑,她是不是明明这个身体还是她的,其实内里早就换了一个人。 否则,为什么慕臻这么污的暗示,她竟然,心领神会了…… “我确实是在想时先生。” 苏子衿明显感觉到环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臂收拢了几分。 苏子衿心里觉得好笑,却也明白,真要把男人给惹恼了,到时候吃亏得还是她,于是她正色道,“我之前在上洗手间的时候,无意间听见了时小姐跟时先生两人的谈话。” 腰间的那只手臂又松了松,男人抬眸,似在让苏子衿继续,如果没有听到令他满意的答案,他还是要在车上办了她! 偷听时渠和时芊芊兄妹二人的对话到底并非苏子衿的本意。 只是时芊芊提议跟斐度契约结婚的目的并不单纯,斐度如果从头到尾都未曾动心倒也相安无事,可感情的事,谁又能说得准? 苏子衿想了想,还是把自己在院子里听见的对话,告诉给了慕臻。 慕臻猜到了斐度跟时芊芊的订婚宴没有那么简单,却没有想到,是斐度跟时芊芊两人彼此达成了协议。 苏子衿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 人非草木,两个人虽然说是契约婚姻,但长时间朝夕相处,谁又能够保证斐度当真不会时芊芊产生感情? 慕臻听了之后,沉吟了片刻,“嗯。这件事,我会找个机会提醒小三。” 不能说得太过直白,否则堂堂斐家三少被一个养在乡下,近年来才接回的丫头片子玩弄在鼓掌间这种事,极其容易伤到斐三的自尊心。 这当中的道理,苏子衿自然是懂的。 于是她点了点头,这件事既然慕臻知道了,自然也就全权交由他去处理。 环在她腰间的手动了动,男人附在她的耳畔,含住她的耳坠,“媳妇儿,你刚才说你在想时渠?” 说话间,带起一股炙热的气息。 苏子衿的脑海里涌现两人在斐家走廊上暧昧、纠缠的身影,气血涌上她的耳廓,身上一阵阵发烫,她用手推了推他,“我刚刚已经解释过了。现在,开车,时间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媳妇儿,你耳尖都红了。说,刚刚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污污的事情?” 苏子衿当然是一口否认了。 “可是,我想了,怎么办?” 附在她耳畔的气息灼热,慕臻握住苏子衿的手,贴向他身上的热源。 掌心的温度,如燎原之势,迅速地席卷她的身体,就连她的灵魂仿佛都染上了炙热的气息,整个人如同烧开的水壶,在咕噜噜地冒着热气。 苏子衿试图抽挥手。 男人稳稳地扣住她的手腕,男女生理上的不同,决定了男女的力量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苏子衿试着抽了几次,均未能成功。 “慕臻,放开。” 分明是警告的语气,却因为羞恼,生生地软了几个调,犹如一只被不小心踩了尾巴的小奶猫,奶凶奶凶,只有软萌,没有半分威慑力。 “苏医生,帮帮我。一会儿就好,嗯?” 男人解开了她身上的安全扣,在她的耳畔诱哄。 苏子衿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撞击着她的耳膜。 “真的,一会儿就好!” 苏子衿的手,动了动。 车内的温度在一点一点的升高。 低沉的、撩人的喘息声,响在密闭的空间。 事实证明,男人不仅在床上说的鬼话一句不能信,在动情时所说的话也是半个字都信不得。 男人口中一会儿的一会儿迟迟未至。 四十多分钟以后…… 终于,随着男人的一声粗喘,一股麝香味在车内蔓延开来。 …… 事后,苏子衿抽过车上的纸巾。 慕臻降下车窗,一脸餍足的男人侧过头,亲了亲苏子衿一边的脸蛋,真心实意地夸奖道,“媳妇儿的表现越来越棒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