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visiblewounds,”孙问渠闭着眼睛说,“我喜欢这首,你是不是不爱听这些?” “还成,”方驰说,“这个我听过,生化危机里的吧。” “darkbodss,”孙问渠唱了一句,“nosi……” 方驰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孙问渠。 孙问渠的英语发音很好听,但那首牧羊女还留在他mp3里,孙问渠拉二胡时的样子还能想得起来,跟现在闭着眼睛跟着音乐吼的孙问渠实在有些难以重合。 “diory……哒哒哒哒……”孙问渠又唱了一句。 “怎么又哒上了。”方驰愣了愣。 “不记得词儿了呗。”孙问渠笑着说。 方驰没再说话,孙问渠也沉默着闭着眼睛没再开口唱,车开到孙问渠家门口的时候,方驰发现他睡着了。 “到了。”方驰推了推他。 推了好几下孙问渠才睁开眼睛,方驰能看到他眼睛里的红血丝:“你干嘛了啊,困成这样?” “床上大战一天一夜。”孙问渠打了个呵欠推开门下了车。 方驰皱了皱眉,下车锁好门把钥匙递给他。 “明天……”孙问渠接过钥匙的时候说了一句,说完才又笑了笑,“哦对了作废了,那行吧,谢谢了。” “钱我尽快。”方驰说。 “没事儿,”孙问渠打开院门走了进去,“就没想着你能还上。” 回到家孙问渠澡都没洗直接扑到床上就睡了。 这样挺好的,省去了很多瞎琢磨的时间。 不过孙问渠已经很久没有碰这些东西,一上来就拿这么个活儿练手实在是有些累。 几天时间里他给马亮画了一套壶,但是黑天儿戴墨镜的留洋壕不满意,用很模糊很高级的话回了过来:“很有创意,眼前一亮,但隐约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意思,就那一点点。” “我操,”孙问渠躺在床上不想起来了,“我这辈子,做了那么多东西,头回有个外行敢他妈跟我说这种话,差那么一点点意思。” “要不怎么说是外,外行呢,”马亮笑了笑,靠在卧室门边叼着烟,“怎,怎么处理?” “我再画一套,”孙问渠看着天花板,“我也觉得差点儿意思,但肯定跟他差的不是一个意思,但是的确是差点儿意思……” “问渠,”马亮抽了口烟,“我就喜,喜欢你这种样子。” “没穿衣服躺床上的样子?”孙问渠啧了一声,“就知道你跟胡媛媛你俩是形婚。” “滚蛋,”马亮乐了,“我问你,如果再来一套那人还,还说差,差点儿意……思,怎么办。” “那不做了呗,”孙问渠说,“你让他找个不差那点儿意思的去,多大脸,跟我拽别的我就忍了,跟我拽陶,去他妈的。” 马亮没说话,就叼着根烟瞅着他笑。 “哎你真烦人,”孙问渠坐了起来,想了想,“到时根本不用管他说的,就我看着满意的那套,我直接做出来……” 马亮猛地一抬头,烟差点儿掉了。 “哦不对,你做……或者你叫人直接做出来,”孙问渠下了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觉得他不会看图,做出来就不差那点意思了。” “嗯。”马亮应了一声。 “走吧,浪起来。”孙问渠去洗了个脸,拿了个酸奶边喝边出了门。 今天是张琳生日聚会,得去。 马亮开车,到了李博文酒吧外边的时候停了车却没下车,看着他。 “想说什么?”孙问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