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呢,我说你还没回来,她让你回来了立即给她回信。” 归希文跟着王阿姨一起走回小卖店,给顾樱回了电话。 顾樱听到归希文声音,放心不少。 这件莫名其妙讲不太明白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顾樱没再做过类似的噩梦,心里踏实下来,安安心心去多瑞大楼上班,跟着乔助理处理公司里的事情。 好景不长,有天下班回家,顾樱回到家中,心里莫名变得慌张。 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像是无缘无故产生的情绪。 张冬玲瞧见顾樱脸色不太好,关切地问她:“小樱啊,你是不是工作上出了什么问题?” 顾樱摇着脑袋否认,“不是,妈,我工作还好。” 张冬玲看着顾樱那副勉强的模样,以为她硬撑着,心里顿时一阵疼惜:“小樱啊,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也才进去单位没多久,业务都不熟悉,有点阻碍也是正常,但你不能把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知道不?” 顾樱摆手,“妈,我真没事,我只是心里莫名其妙有点慌张。” “啊?这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心里慌张?哎哟,该不会是心脏出现什么问题吧?那可是大问题呀!快,你快披件衣服,跟着我上医院检查去!” 张冬玲如临大敌,慌手慌脚地要出门。 顾樱拉住她,“妈,没事,可能是我这两天没睡好,我先去休息一下。” 顾樱稳住张冬玲,自己躺进房间。 静静躺在床上,心里那股慌张的感觉并没有消失。 顾樱总觉得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以前她也有过类似的强烈感觉,是在哪儿呢? 闭着眼躺在床上翻了两下身,电石火光之间,顾樱猛地睁开眼,双眸微颤。 是了,是在刘晓梅的小孩送去医院的那晚。 那晚刘晓梅没回来,她躺在床上睡不着,心里那股慌张、那股哀伤、那股不太能描绘准确的情绪就如同现在一样。 那是一种对于死亡的预知与恐惧,仿佛嗅到濒临死亡的老鼠嘴边殷红的血,仿佛被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在慢慢干涸的过程中释放出来的腥臭。 顾樱猛地爬起来,冲出房间,抓起电话拨号。 归希文和张涛正在房间里收拾行李,卓禹驰在另一间房,三人明天要去一趟舀城走货。 正收拾着,小卖店里的王阿姨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叫:“小归啊,小归啊,你媳妇又给你打电话啦!” 王阿姨的大嗓门嚷得附近邻居几乎都能听到,归希文隔着老远的距离就听到这股呼唤,他放下手中的包袱,对张涛道:“我去接个电话。” “我也去我也去。”张涛想出门凑热闹。 临出门前,张涛不忘吩咐卓禹驰:“你守家哈,我跟着希文去接个电话。” 不等卓禹驰回应,张涛屁颠屁颠地跟在归希文身后,两人快步走到小卖店。 店里的电话没挂断,归希文拿起话筒,入耳便是顾樱急迫的声音:“希文,你这两天要出门吗?” 归希文一愣,“嗯,要去一趟舀城走货,怎么了?” “可不可以不去?” 归希文脸上的情绪一僵,追问:“怎么了?” “不知道,我心情不太好,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你这趟可以取消吗?你们不能规划一下去别的地方?”顾樱商量着问。 归希文有些迟疑,“取消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之前的功夫就白做了。” 张涛原本是来凑热闹的,他也无意偷听两人谈话,只站在柜台上,和王阿姨胡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