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安一不去不行,霍北行走进衣帽间,十分钟后抱着自己不少衣服走了出来。 霍北行:“老婆,这些你都带过去,一天换一件。” 他不舍得让安一自己洗衣服。 既然不给洗,那老婆就一天换一套,不重样就好了。 霍北行的衣服每一件都价格不菲,十分昂贵,随便拿一件都是好几个零,有几件还是某奢侈品牌的限量版,现在已经没货不发售了,一起砸在行李箱上,原本放在行李箱的白体恤瞬间变成了破布条子。 安一:…… 安一本想拒绝,毕竟霍北行长的比他高,骨架也比他大,但霍北行却要执意让他带,最后安一和对方好好商量,这才带了几件外套。 然而霍北行觉得远远不够,先是从表柜里拿了几块表,后又去给安一拿了不少球鞋和饰品。 一百块钱的行李箱,硬是装出了它几百倍的价钱。 行李箱:突然就高贵起来了。 看着被塞得满满当当,下一秒就要吐出来的行李箱,安一抿了抿唇,它承受生命不可承受的重量。 第二天霍北行有游泳课,吃过早饭便背着大运动包出门了,其实霍北行一开始并不打算去,因为今天上午安一就要出发去参加比赛,等他下游泳课回来,人就不在家。 但霍北行要是在家,安一就走不了了。 钟伯好说歹说,这才把人劝去上课。 用过早饭后,安一拎着沉甸甸的行李箱下楼,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先联系了顾玲玲,品牌方封闭式环境是临时搭建的,坐落在郊区,顾玲玲一个女人还有行李,安一打算带着他一起去。 那头顾玲玲接到消息后,收拾的动作加快了几分。 等接到对方收拾好的消息后,安一拎着行李箱出了门,钟伯带着人去送他,道别后安一坐上了车。 司机站在车外矮身对着车窗道:“安一少爷,我去拿些东西,马上回来。” 安一点了点头,坐在车里等。 很快车门被从外打开,只不过不是驾驶位,而是安一所坐的后车位。 安一以为是司机拿了什么大件后备箱放不下,“是有什么东西要放吗?” 下一刻,霍北行高大的身影映入了眼帘。 对方显然刚经历过剧烈运动,口中还喘着粗气,后拢的黑发半干,矮身进了车里。 霍北行身上的气息扑面而来,安一有些怔愣,对方现在不是应该在上游泳课吗? 安一:“霍…唔……” 霍北行伸手捂住了安一的口齿,稍一使力,将人压在了车后座上,俯身上前,抬手有些粗鲁地扯开安一的领子,垂首埋在安一颈肩。 安一头皮发麻,只觉颈侧一疼,下意识轻哼,霍北行捂住安一的口鼻,不让对方发声,安一呜咽着,有了几分窒息感,开始拼命的从对方指缝间吸取氧气,他的双腿在霍北行腰侧乱踢,但小腹和上身却被人的腰压的死死地,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抽离不了,霍北行另一只手扣在安一颈后,不让人因为仰头躲避乱动,把人按在那里吸了半天。 “唔!唔…唔……” 霍北行大手扣住安一乱蹬的一条腿,哄道:“老婆很快就好了。” 等看到安一脖颈上留了一块触目的痕迹后,这才收手。 安一因为缺氧满脸通红,眼角憋出了泪痕,他嘴半张着,有些呆滞地看了霍北行一眼。 霍北行整理下安一敞着的领口,后又抬手给安一呼噜了把脸。 笑容灿烂地退出车内,“老婆记得不要喝脏水哦。” 霍北行退出去后,心情极好的站在车前,他刚在游泳馆听了别人说了,老婆出去,给老婆身上留点扎眼的痕迹,让别人知道对方有恋人了,就会少很多桃花。 安一上午就要离开,霍北行头发都没吹干就从游泳馆里跑了出来,好在是赶上了。 看着安一脖子上的痕迹,霍北行那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满意地眯了起来。 安一怔愣几秒,透过后视镜看着自己隐隐发痛的脖子,只见上面留了一块十分扎眼的紫红色痕迹。 安一:…… 畜…畜牲啊!!!!! 司机回来就瞧见安一有气无力的靠在车后座上,看着站在车外的霍北行,以为对方是舍不得,伤心了。 “安一少爷,没关系的,半个月就回来了,不用太想少爷。” 安一:…… 他现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