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箩这就放心了。 很快到了出发这一日,魏箩得知天蝉山也在通州,不禁更添了几分兴致。赵玠在通州处理公务,她便自己住在天蝉山上泡温泉,委实妙哉。因着路途遥远,魏箩带的下人不多,只带了金缕、白岚和云緺、玉梭,以及两个年纪稍长的婆子。 许是入了冬的缘故,一路上天气越来越冷,马车不比王府,地上没有烧地龙,饶是怀里抱着手炉,身上穿着狐狸毛里子斗篷,魏箩也觉得冷。魏箩不愿意出去,赵玠便一直坐在马车里陪她,两个人待着,总比一个人待着暖和。 这日,赵玠把金缕和白岚都赶到外面,搂着魏箩跨坐到自己腿上,“还冷吗?” 魏箩点点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冷得厉害,往年入冬都不曾这样冷过。 赵玠贴着她的耳畔问:“不如我们做点事情,让身体热起来?” 起初魏箩不明白他的意思,还天真问他“什么事情”。等到赵玠脱掉她的斗篷时,她就明白过来了。 这几日一直在马车上,身边有金缕和白岚伺候,赵玠不方便行那事儿,想必憋得狠了,顾不了这还是马车上,便将她剥得干干净净。魏箩不排斥做这种事儿,只是担心被外面的车夫听了去,遂红着脸掩住胸口,道:“马上就到通州了……” 赵玠扶着她的腰,咬着她的耳朵道:“等不及了。” 这一下,又重又急。 赵玠的胸膛比魏箩滚烫许多,魏箩只觉得自己抱了一个火炉,被这火炉烤着,没一会儿就要融化了。魏箩强忍着没发出声音,许是太久不做,赵玠第一次很快就交代了。她正轻轻地喘息,还没休息一会儿,哪知赵玠很快恢复了精神,将她覆在曲水纹大迎枕上,又动了起来。 这一次时间就长了。 魏箩张口咬住赵玠的肩膀,可怜兮兮地轻哼:“轻点。” 只是赵玠这个没脸没皮的,非但没听她的话,反而故意重了三分。 半个时辰后,魏箩浑身虚软,汗涔涔地倒在大迎枕上,身上盖着大红绣金牡丹花纹斗篷,愈发衬得她露在外面的那双脚丫子莹白似玉。赵玠是吃饱餍足了,捧着她的小脚分开她的腿,魏箩立即警觉,往角落里缩了缩道:“别来了。”声音哑哑绵绵的,很是招人疼。 赵玠眉眼含笑,颇温柔地道:“我帮你擦一擦,否则一会儿你怎么穿衣服?” 魏箩顿了一下,果真不反抗了,只是错开眼不看他。 她觉得外面的车夫肯定听见了,方才她没忍住叫出了声,一想到这个,就没脸出去。虽再怎么不情愿,马车还是到了通州,一路行驶到天蝉山下,上了山顶,山庄里的管事早已领着下人站在门口迎接。 赵玠下去向管事问话,魏箩则叫了金缕和白岚进来,伺候自己穿衣服。 金缕和白岚都知道怎么回事,十分有眼力劲儿地什么都不问,乖乖做自己的事。 进了山庄,魏箩住的还是上回来住的那个房间,唯一不同是,上回她是自己一个人住的,这回是根赵玠一起住的。 赵玠因有公务在身,只留下住了一晚,第二日便匆匆下山去城内监督河运了。 魏箩一觉睡到大天亮,舒舒服服地泡了半个时辰的温泉,便开始找事情做了。山上常年积雪,昨日来的时候,只见山顶白茫茫一片,白雪皑皑,难怪这么冷呢。她披着大红镶狐狸毛边斗篷,捧着手炉,绕着山庄转了一圈。上回来她跟梁玉蓉在这里住了三个月,知道这里哪儿最好玩,只是一个人难免有些没意思,没转多久她便回来了。 刚走到廊下,便见院子里的松树下立着一只灰褐色的小松鼠,两支前爪捧着一颗松果,正睁着眼睛瞧她。 魏箩一下子来了兴致,眼睛一亮,问道:“金缕,咱们这里还有松果儿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