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出事了!何大人出事了!”木华神色着急的说道。 “什么事?”褚凤锦被木山侍候着穿衣服,哈欠连连,头疼的昏昏沉沉。 “昨天何大人伤在火药桶之下!”木华难忍惧色,手抖起来。 “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褚凤锦脸色骤变,甩开木山,自己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 “大人,昨晚事情有变,不知道怎么那些火药桶没有在驸马的墓上爆炸,反而在军营外面炸了。非但如此,在何大人去军营的路上也被袭击,何大人伤在火药桶之下……还有我们昨晚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没回来。”木华心惊胆战的说道。 褚凤锦脸色极为难看,呵斥道:“去打听清楚昨晚到底什么情况!” 褚凤锦自己急匆匆去了何府,何江并没见他。 从何江受伤之后,外人一个都未见。 他第一个见的是褚凤歌。 经过几日的恢复,何江能下床走动几步,算是不错了。表面上看,在火药桶下逃生,性命保住,且只有脸上一块被烧伤,这伤势在外来看已经是极为幸运的了。 “褚大人!”何江请来了褚凤歌,两人在房里桌边,面对面,一壶茶。 “何大人看上去恢复的不错。”褚凤歌并未怎么留意何江的事情,眼下他对平父的情况有兴趣多了。“我被人炸伤,为何褚大人没有询问这案子,难道我不值得让褚大人查案追寻真凶?”何江目光锐利的迫问道。 “这件案子由张县令在查,我一直在查驸马爷被杀一案。”褚凤歌给了一个解释,面上无波,很淡然,让人看了生气。 “如果我必须要让褚大人亲自帮我查出凶手呢?”何江逼问道。 “这件案子涉及到我的兄长,论理我应该回避。”褚凤歌说道。 何江并未替褚凤锦隐瞒,他交给褚凤锦的一些火药桶,是打算给褚凤锦用来开山采矿之用。 至于褚凤锦哪来的矿采,这就不管何江的事了,毕竟两人关系友好,褚凤锦需要,他就给了。 并且,他也起了一份请罪的奏折送到了京都,火药桶私用,何江也有责任。 不过,这责任跟被人谋杀来比,就不值一提了。 何江供出了褚凤锦,除了要给褚凤锦一个教训以外,也是想让褚凤锦将白琳琅牵扯进来,如果是褚凤歌去查,白琳琅必然无所遁形。 但褚凤歌没有插手!何江才迫不得已将人请了过来。 “我相信褚大人的为人和人品,褚大人尽管去查,我也相信火药桶虽然在凤锦手里,但他不可能也没有动机来害我。”何江说道。 “这事我不方便插手,也没有其他时间放在这件案子身上,何大人请放心。张县令一定会谋害何大人的凶手找出来,就算真的是我兄长,我也绝对不会包庇。”褚凤歌拒绝道。 “褚大人这是不愿意帮我破案找出凶手了?”何江面色阴沉,若是张县令管用,也不会直到现在还没查到白琳琅身上。 “何大人,这案子我真的无能为力。”褚凤歌目光坦然的说道。 何江忍怒送走了褚凤歌,砸了一套他最喜欢的茶具,方才勉强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