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一直待在内宅,也没有做出什么事情刺激到他,所以他才能一直和她相安无事地做夫妻。 今天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不就是骆樱出嫁,骆承风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抛下自己出阁的妹妹,在路上拦下她么?难道他看到了?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她试探性地问道。 他看着她,然后呵的冷笑一声,“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要我说出来?” “我能做什么?”她脸上的表情很是无辜,双手双腿却很多目的性地缠住他,防止他再发疯。 他好像知道她的目的,但是没有理会,或者不屑理会。 不知道是自持自己可以轻易地压制她,还是想要给她一个辩解的机会。 不管是什么,曲潋都必须要争取。 “今天是阿樱出阁的日子,你也知道的,我就去骆家送她出阁,然后和姐姐陪外祖母坐了会儿,就回家了。”说到这里,她顿了下,双目盯着他的脸,光线有些昏暗,只能看到他冷酷的面容,和平时那种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大相径庭,“然后在路上,七表哥拦下我……” 果然,说到这里,他的手又若有似无地划到她的脖子,似乎只要她说出不中听的话,他马上继续掐她。 他敢再掐,她挠死他! 心里咬牙切齿一翻,面上却笑得甜蜜蜜的,带着少女特有的清纯无辜,“七表哥找我有急事,是关于湙弟的。”接着,便将骆承风告诉她的话和他说一遍,忧心忡忡地道:“也不知道湙弟是不是惹着了谁了,我真的很担心湙弟的安危……” 说到这里,他能明白了吧? 当时骆承风这怂货在大庭广众之下追过来拦住镇国公府的马车,曲潋也没指望这事没让人看到,特别是周围还有镇国公府的下人,只是她行得正、坐得直,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就算有人要用这事情来说项,她更不惧怕,毕竟当初在骆家时,她处处小心谨慎,不落人把柄,从来未做过男女私相授受的事情,更和骆承风无从接触。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她很坦然。 可是她都说得这般明白了,可是他的神色依然很冷酷,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里的寒意未消。 一时间,室内变得很安静。 这种安静让她原本平静的心渐渐地又有些失控,只是面上撑着没有显示出来,而是依然双手搂着他的身子,不让他离开。 半晌,她有些无奈地道:“暄和,语言是用来沟通的,如果你不说,我怎么能知道?” 似乎她这话让他有所触动,他终于开口了,“如果当年不是我半途挑明了婚约之事,那时你和骆承风已经定亲了,是吧?” “没有的事!”她毫不迟疑地道。 就算有,也要说没有,况且是真的没有。 曲潋深谙一个道理,先下手为强,无论什么事情,都要理直气壮的,对方才会气竭,由得你张狂下去。 “我和七表哥虽自幼相识,但我只当他是兄长,而且男女七岁不同席,自七岁后,我便没怎么见过他了,在平阳侯府,我也只是见见骆家的姐妹们,与他更是难得一见。” “真的?”他有些不信任地问,到底语气缓和了不少。 “真的,我发誓。”她一脸严肃。 谁知好像又戳到他的痛处了,只见他神色冷酷,声音也变得阴测测的,“我不信你发誓,这种随随便便发的誓言,有什么用?你是个连神佛都不怕的人,难道一个誓言能束缚得住你?” 曲潋汗颜,没想到被他看得这么透,然后想想又明白了,如果她遇到一个不敬神佛拿发誓当饭吃的人,她心里也是不信任的,甚至觉得那人特别地渣,随随便便的发誓,一点儿信誉都没有——例如韦小宝。 难道她以前也这么渣? “那你待要如何?” “你发的誓我都不信。”他说,“不过没关系,我刚才说的话还是算数的,如果你敢离开,我不介意打断你的腿,挑了你的手脚经脉,这样你就哪里都去不了了。”说着,他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脸,露出一个让她寒毛直竖的阴冷笑容。 曲潋肝颤,那一刻,他说要打断她的腿是真的。 如何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