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好像直接拿着锤子敲在她脑袋上一样。急促的,或者缓慢的。 宿醉。 脑袋是清醒的,但是太阳穴一跳一跳地,就是疼着。四肢酸痛,脑袋都控制不了四肢了,鬼压床一样。眼睛裂开一道缝,偶尔透进来的光也会觉得刺眼。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敲打窗户。 什么鬼? 伊芙琳手放在额头上,皱了皱眉头,手指使劲在太阳穴上揉着。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睁了睁眼睛,很快又眯起来,一个小小的黑色的影子正在窗户外面,一会又离开窗户,飞起来了?下面,那是,包裹! 我屮艸芔?!她在对角巷邮购的药和坩埚! 伊芙琳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的棉被从身上滑下来,抬起手,她居然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四处环顾,这里居然也不是她在阁楼的房间。 她在哪? 又穿了? 不对啊,穿了这只猫头鹰是怎么来的,跟她一起穿了? 她已经神奇到可以带着活物穿越了? 她也没爆炸啊。 窗外的猫头鹰似乎发现她已经醒了,敲窗户敲得更起劲了。 她晃晃脑袋,四处环顾,默念着开窗开窗,半天才想起来魔杖就在自己的衬衫袖子里。拿出袖子里绑着的魔杖,挥一挥让窗户打开。那只猫头鹰飞过窗帘,窗帘被它的翅膀撩起来,临近中午的阳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睛下意识的闭上。猫头鹰直接拎着包裹飞到了床上,不开心的鸣叫两声,伊芙琳赶紧让它闭嘴,现在她不知道是到底在哪里,让别人看见这只猫头鹰还了得! 轻手轻脚把猫头鹰腿上施了缩小咒的包裹解下来。 挥挥手示意这只猫头鹰可以走了,它却伸出一只脚,上面挂着一只小口袋。在她面前晃晃,让她给一点小费。 门突然被敲响了。还没等她开口,就直接有人推门进来。伊芙琳心一急,直接把那只猫头鹰塞到了被子底下。 查尔斯在门口看了看,直接走进来。 “估计你就该醒了。瑞雯一个小时前就醒过来了。”他说。 瑞雯从早上起来就在餐厅里坐着作认罪状,特别义气地说酒是她自己喝的。当他是傻的,看不见伊芙琳跟她一起喝的吗。 早餐还没吃完,查尔斯在楼下就听到楼上丰富的心理活动,却听得不是特别清楚。窗户的敲击声不断传到楼下,他还以为是伊芙琳酒还没醒在敲窗户玩。 可是他看看动个不停的被子,好像跟他想的不大一样呢。 伊芙琳尴尬笑笑,被子中的手按着那只猫头鹰的脚,却忘了管住它的嘴。 “啊!”手指上的痛让她叫出声来,被子一掀开,那只猫头鹰正不满的看着她。 头脑一热,指着它说:“你这只蠢鸟!”快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西可让它叼在嘴里飞走了。 “猫头鹰?”查尔斯看着刚才飞出去的动物,又看看捂着手的伊芙琳。 意识到查尔斯还在的脑袋短路的伊芙琳转过头来,看见他正皱着眉头看着她。 揉揉已经够乱的头发,弱弱的举起手表示,“我可以解释。” “那只是我一位朋友,碰巧喜欢驯化鸟类,让他们充当送信的使者……”伊芙琳坐在泽维尔家的餐桌旁,试图圆过来。 “说谎。”查尔斯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下了定论。 凸(艹皿艹 ),忘了他会读心! “你怎么知道我能读你的想法?”查尔斯说。 这下,瑞雯也不吃早餐了,看着查尔斯和伊芙琳。 伊芙琳扯出一个笑容,默默想着大脑封闭术的诀窍,想要清空一下大脑,“如果我说,我恰好知道了,你们会信吗?” “你在试图清空你的大脑,怎么做到的?”查尔斯试图从伊芙琳的大脑中获得一些东西,知觉告诉他,单单从偶尔捕捉到的‘巫师’这个词汇,就能看出些东西,“你是个巫师!” “巫师?”瑞雯吃惊地问道,“童话故事里骑着扫帚戴着尖尖的帽子的那种吗?” 一旦被看破了,伊芙琳倒是松了一口气。 “世界上的传闻果然有很多水分,”伊芙琳无精打采地喝了口水,“扫帚只是我们交通工具的一种了,还有很多其他的,直接瞬移啊,飞毯啊,还有其他的。” 查尔斯不说话抱着胳膊看着她,眉头紧紧的皱着。 “那刚才查尔斯说的猫头鹰?” 伊芙琳抽抽嘴角,“我们传信的工具。” “好神奇啊。”瑞雯说道。 “为什么你会成了酒吧招待?”查尔斯手指扶着太阳穴,问道。 伊芙琳一看他这动作就紧张,手里端着水杯沉默的坐在座位上。 #一言不合就读心# #分分钟都想友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