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刚认识刘二公子那会儿什么事儿都敢做,一口一个子佩的,谁成想却越处越生分了,如今更是连名儿都不敢叫了。 染月窃笑着。 秦蓁蓁见染月在一旁暗笑,心知自己的心事被看穿了可惜她活了两辈子,都没能把脸皮给活厚了,脸上依旧臊的不行。 “咳!” 秦蓁蓁干咳了声给自己壮了壮气势,道: “我是听那些士兵谈天,听说城东有个马场不错,就想叫子佩一同去。” “可刘二公子不会骑马呀?” 染月一脸不解,眨巴着眼睛望着她。 “我会骑。” 那天她撞上刘子佩的胸膛时,察觉到他身上都没啥肉 再加上刘子佩还不吃荤。 秦蓁蓁想着来塞外的路途上,刘子佩生的那场病,越发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督促他锻炼了。 况且…… 她心中一涩。 到了塞外,她就没这些闲情逸致去想这些东西了。 秦蓁蓁重生后没多久就被父亲带来塞外,山高水远的,她只能暂时放弃在天云国内部培养自己势力的打算,转而先把注意力集中在塞外。 倒不如去了塞外,看看那些胡人对于女帝的态度,她再做打算。 她心中清楚,若是没有贵人相助,自己不仅没有办法保全秦家,还有可能使秦家落得比上辈子更惨的下场。 秦蓁蓁想到这里,更觉得心中涌上一股强烈的罪恶感。 家仇未报,她却沉迷于男色不可自拔。 她长叹一口气。 在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 “……小姐?” 染月见秦蓁蓁面色凝重,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可惜她脑子笨,想了半天没想出来。 “没事儿。” 秦蓁蓁回过神来。 “你去和子佩通报一声,然后再去厨房中备些吃食,我们下午一同去。” * 塞外的草长得极为肥美,阳光穿过稀薄的云层遥遥的撒下来,照的人浑身暖洋洋的。 染月怕马,任凭她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她只好把染月留在休息用的茶铺里。 秦蓁蓁牵着一头通体雪白的马匹,在前头慢悠悠的走着。 刘子佩骑着一匹没成年的小马驹,哒哒哒的跟在秦蓁蓁后头。 刘子佩脸色发青的看着前头,悠闲享受的秦蓁蓁。 “为什么要我骑这种没有成年的小马驹?” 他一个男人,却骑着一匹还没他胸口高的小马驹到处走,让人看到了岂不是惹人笑话? 耻辱,这简直是耻辱。 “没办法啊,你又不会骑马,只能这样慢慢来喽。” 秦蓁蓁瞥了一眼坐的稳稳当当的刘子佩,转过头去忍不住的偷笑。 没想到刘子佩的悟性还挺好,她还没教,刘子佩就凭借着手感学会了大半。 “这匹小马驹是整个马场中最温顺的,我牵着母马在前面走,它就在后头跟着,绝不会乱跑。难道不是最适合你的马吗?” 秦蓁蓁笑嘻嘻的从怀中掏出一包方糖,捡出几颗放在手掌心里。 那匹母马甚是通人性,秦蓁蓁一把糖放在水中,它就把头凑过去用舌头舔着糖果。 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自手心传来,母马把舌头一卷,就把方糖送入了口中,嘎吱嘎吱的咀嚼起来。 秦蓁蓁看着白马的长睫毛忽闪忽闪的,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了几分,嘴边两个小小的梨涡若隐若现。 “……” 刘子佩看着她明媚的笑容,心中的气就莫名消失了大半。 小马见到糖果,蹄子轻轻的扒拉了下草地,在喉咙中发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