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星湖大步走进殿,红白衣袍登时为殿内增添了一抹鲜亮色彩:“掌教师伯!” 原西城转身,示意他讲。 “洛师妹的下落有了!”羽星湖低头作礼,双手递上一封信,“百妖陵送来的信,他们曾在冥海一带见过师妹,想是被白衣囚在了寄水族,那白衣与柳梢交好,我们也早该想到的。” 原西城打开信看过,缓缓颔首:“白衣既与见素真君有渊源,便不会伤了洛宁,待我修书一封与寄水族。” “掌教师伯所言甚是,我也这么想,”羽星湖笑道,“此一时彼一时,寄水族自身难保,定不敢与仙门为敌,掌教师伯出面,这个顺水人情他们是卖定了。” 原西城道:“也要防备魔宫。” 羽星湖神情一肃:“掌教放心。” 原西城随手将信递还给他:“百妖陵送上这份人情,也应道谢,这些就由你去安排吧。” 羽星湖答应,接过信收好,想起一事:“谢师弟又独自跑去仙海找药了?” “大概是老仙尊需要,”原西城沉默了下,挥手道,“我要闭关数日。” 羽星湖忙道:“最近南华上下没什么大事,师伯尽管闭关,我会安排师弟他们仔细看着。” 原西城点点头,出殿离去 。 这边柳梢一行人从魔宫出发,卢笙已经打探到谢令齐的大致行踪,柳梢直接选择了大荒的近路,想来在下个月十五之前能追上,至于谢令齐寻找的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柳梢也很好奇。 月底,一行人终于抵达仙海。 算来柳梢这是第三次来仙海了,这次没有双极帐的影响,也没有逃亡的紧迫狼狈,海上气候看起来还不错,蔚蓝的海波铺到天边,海面撒着淡淡的阳光。 海中有什么秘密,谁知道呢?她只知道,海中埋葬了自己生命中第一个重要的人。 对了,诃那也是讨厌海的。 我一点都不喜欢海,一点都不。柳梢这么想着,与未旭、石兰坐在海边的礁石上休息,月还是独自站在不远处。 “怎么洛宁他们还没来?”柳梢有点担忧,“不会出事吧?” “扑通”声响,水花溅起。未旭收手,又拿起旁边另一个石块:“算来应该快到了,圣尊不必着急。” 柳梢侧脸看他。 同样是鲜艳红袍,在石兰身上显得诡异,穿在少年身上却分外妖冶,如同烈火焚烧般的夺目,刺得柳梢的眼睛莫名地酸疼。他斜斜地坐着,不停地将石块丢进海里,俊俏的脸微微抬起,一双桃花眼凝视着远处夕阳,不知道在想什么。 从这个角度可以完整地看到他眼脸上漂亮清晰的纹路,眼下,那粒泪痣似乎变暗了点。 大概是察觉了柳梢的视线,他偏头瞧过来。 柳梢连忙别过脸,假装漫不经心地整理肩头那把马尾长发。 半晌,鬓边忽地一沉。 柳梢扭脸看,见他盯着自己,柳梢伸手往鬓上一摸,摸下来一朵从未见过的红色小兰花,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采来的,居然没有凋谢。 柳梢拈着那花轻轻嗅了嗅,低声:“谢谢。” 他漫不经心地笑了下:“不值得什么。” 柳梢红着脸,声音更低了点:“那天……谢谢你。” “那天啊……”他恍然,又用那种男人特有的轻佻目光打量她,“恕属下直言,圣尊这身材也勉强过的去,就是手段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