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表示,近几日,他会上门拜访。 柳夫人现在已经无事,可这事却还没有结束,柳嫤不知道柳菀手中的解药出自何处,可不管是王爷府上或是皇宫深院,那都不是林柳两家这升斗小民应该接触的层次,她是哪里和那些人牵扯上了呢? “娘亲,今晚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林知淑几日不曾见得柳嫤,现在很黏糊人,尤其她还是个敏感的小孩,就算柳嫤真当自己是原来的那个柳嫤,其间小小的不一样,也让母女俩不像以前一般亲密。 “当然!”柳嫤不能保证自己可以像原身一般,可是她会把林知淑当做自己的女儿,就和安安一样。看林知淑这可怜巴巴眨眼的模样,她也只能放下心里的沉思,和小姑娘好好地交谈一下母女感情。 夜晚的柳府 柳夫人将前来看望的柳父请到别的姨娘那儿之后,就带着两个贴身丫鬟,来到了柳菀屋子里。 “母亲?”柳菀正躺在床榻上,她身边那个伺候的小丫鬟在前两日就叫人关押在柴房里了,现在她的罪名还未洗脱,自然不能享受原来的小姐待遇,如今只有外间两个婆子守夜,那还是防止她畏罪自杀才留下的。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母亲?”柳夫人坐在床头,昏黄的烛光影影绰绰,模糊了她的表情,“你为何害我?就为先前阻了你?” 这屋里没有第三人,平日里淡定温婉的两个人都撕下了假面,直白地说些柳嫤完全不知道的事情。 “母亲你错了,我感激都还来不及,怎会为了那事埋怨你?”柳菀对于自己叫人下|毒这事,在她自己想来也是觉得不可思议的。不过不可否认,她对柳夫人心里是有恨的。柳菀本来想,将那人送来的梦魇全都下在柳夫人膳食之中,至于她之后是沉睡几日,还是就此长睡不醒,那就是听天由命的事了。 可等柳夫人真有性命之危时,柳菀还是心软了,顺着生母赵姨娘的劝说,她施施然拿了早就准备好的解药出来。 “你知我那时是为了你好,”柳夫人声音很低,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带着点阴森气息,直叫人后背发凉,“那并不是个良人......” 去年岁末之时,柳夫人带着几个庶女到城外上香,在寺庙里住了几日,就是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柳菀认识了上京赶考的穷书生。后来柳府女眷回了京城,那穷书生也被贵人赏识,留在了京城里。 同在京城,两人的来往渐渐密切。鱼雁传情三两月,因着柳府防卫松弛,柳菀闺房又是在偏僻角落,那男子竟是在某天夜里摸了进来,两人竟是偷尝了禁|果。 作为当家主母的柳夫人,对于柳菀红鸾星动的面相并不是毫无所觉,但她当时着急着儿子要科考,心里又一直挂念着远方成了寡妇的女儿,对几个庶女的事自然不多关注。 柳菀和那书生的私情,是在开春三月的时候爆发的,那时候柳菀月事迟迟未至,柳夫人抽出几分心思请大夫进府给众女眷诊脉,这一诊之下,柳菀竟是珠胎暗结一月有余了! 将大夫用重金封了口,又将柳菀被灌下了一剂红花汤,这事就算快要了结了。可柳菀却是个死心眼的姑娘,夜里偷偷收拾了细软,在柳夫人重病之时,就要去私奔那男子。 结果嘛,当然是被柳夫人阻止了,并且用她生母赵姨娘的性命做了威胁,又好说歹说那男子的不可靠,细数他的不负责任、人品低劣,她这才沉默地点头,不再整日想着往外面跑去。 “我知那不是个良人!”柳菀眼睛干涩,好不容易才将泪意止住。 前几日那男子偷偷叫人联系了她,她本以为那人是要将她大红花轿娶回去的,哪里想到书信来往两回,他却想着要自己做些坏事了,那“梦魇”就是他送进来的,“梦醒”却是耳鬓厮磨间,她从他身上偷来的。 “母亲,我没想害你,可那人却是威胁了女儿,若不这样做,咱们柳府会有灭门之灾的!”柳菀私下里也叫人打听过那男子的事,他为了让柳菀听话,不仅是威逼,还有纳她为妾的承诺,更是在她面前得意地炫耀,他已经是晋王身边得力的手下了,晋王给了他极大的权力。 柳菀深知那男子的背后,应该就是高高在上的晋王爷,可是她却不知晋王这么做的理由,柳府和他本就是十八辈子都打不着一竿子的。 听着柳菀的理由,柳夫人面上阴晴不定,她同柳菀一般,也同样不知自己是哪里挡了晋王的道,不知他要利用自己中|毒一事,想要达成什么样的目的! ☆、怀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