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在他面前,他却一笑而过,“我满足了!” 萧潇像被人窥破心事的小学生,慌张失措,尴尬万分,但心底仍有个声音,轻轻地低喃,你是真的很帅! 自从萧潇的画被拍出五十万的高价,就不断有人打听她的作品。萧潇听应影的,将自己的作品都委托给应影,有任何业务都由应影对接,只要应影说ok的,她才听听。但她的重心还是放在照顾冬冬上,上次阑尾炎事件,让她更不敢对冬冬有任何疏忽。作父母的一个不小心,孩子就要承受无端的痛苦,她不允许。 庭旭变得越来越忙,有时接电话也匆匆聊几句就挂了,而且时常全国各地地飞。萧潇感觉与他的交流越来越少,心想她要支持他,应该多关心他。 昨天和庭旭通电话,他刚回w市。在电话里听,好像他嗓子沙哑了,该不是劳累过度造成的吧?萧潇思忖着,打算熬锅汤去看望他,也想看看他最近好不好。 正巧,佟浩越今晚要来看冬冬,萧潇等佟浩越八点钟过来后,让他帮照顾一下冬冬,她去庭旭公司给他送汤。 佟浩越看她细心地装好汤,一脸羡慕,“我也想喝。” 萧潇抬眼示意锅里还有,“自己盛。” 佟浩越扁扁嘴,“你都给他亲自送去,却连一碗都不舍得帮我盛?” 萧潇用力盖上盖子,提在手里拎了拎,嗯,不会洒出来。“别闹,我赶时间。”说完,拎着保温盒向外走。 佟浩越听到大门“砰”一声关上,只好无奈地自己去盛汤,总算还给他留了一份。哎,偏心! 在路上,萧潇给庭旭打手机,没人接。她又发了条微信,说她一会去公司看他,也没回应。她又打他家里的座机,也没人接。萧潇想着庭旭应该还在公司加班,最近他总是很晚才回她的消息,她能体谅他真的太忙了。 萧潇满心期待地拎着保温盒来到庭旭公司楼下,果然楼上的灯是亮的。 萧潇乘电梯上楼,来到公司门口,前台一片漆黑,但能看到里面透出微光,庭旭果然在加班。 萧潇掏出上次万晓芸给的门禁卡,一刷,门开了。 萧潇提着保温盒往里走,满心期待看到庭旭惊喜的表情。 公共区一片漆黑,只有过道还亮着灯,公司的人都下班了。庭旭的办公室在最里面,大门紧闭,但门缝底能透出光亮,他果然还在忙碌。萧潇不禁摇摇头,庭旭就是太要强,才会一直这么拼命,可这样身体怎么能行呢?她等下非要好好说说他。 萧潇向庭旭的办公室走去,来到门前,正要拧开门把手,却被门内的一阵奇异的声音怔住,她低耳细听,“啊……啊……快……” 她的脸刷一下红到耳根,慌忙退了两步,这……这……太尴尬了,她居然听到别人……在……那个。真是的,谁这么荒唐,居然趁庭旭不在,在办公室做这么不雅的事,她,她一定要告诉庭旭!太过份了!她紧抓住保温盒,深怕不小心弄出声响,被里面的人发现了,大家更尴尬。她急急地转身要往外走,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这个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 …… 轰!轰!轰! 萧潇被这熟悉的声音定在原地,浑身血液瞬间冰冻,她颤抖地紧紧抓着保温盒的手把,全身肌肉僵硬地绷起。她能听到牙齿咯咯咯地在打架,脑中只有一个意识,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她好希望自己的听力失去功能,大脑就不会为刚才那句话作出该死的判断,可是,大脑无视她的抗议,反复地、执着地提醒着她,庭旭,她的男朋友,刚刚,说了那句话!全身被句残酷的话冷冷掠过,刹那间带起阵阵战栗!冷极了! 萧潇好想撒开腿逃跑,逃离这可怕的地方,可是,双腿像灌了铅一样,动也动不了! 屋内的声音仍持续着传入她耳中,越来越清晰,“啊……啊……”男声女声交叠着粗重、销魂的呻‘吟,越来越刺耳! 萧潇终于受不了地重重喘口气,她才意识到刚刚一直紧紧摒着呼吸,因为心脏被狠狠攥住,所有血液无法到达心脏,也无法呼吸。她困难地往里吸气,却发现心根本跳不动,沉甸甸地像块铁砣。 萧潇闭上眼,慢慢转身,既然他敢做,为什么她要逃,她要看看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在抱着别的女人时是什么表情? 萧潇脸上一片死灰,当手触到手把,手指颤抖得无力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