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亲密的动作。又见宁念之脸色有些不好,就更加卖力的安慰道:“爹上次写信来的时候,已经预料到这些情况了,必定会有对策的,真的不用担心。” 有时候宁震会写信告诉原东良一些朝堂上的事情,大约是男人们对着媳妇儿以外的人都不会说什么软乎话,那信就写的有些太枯燥了些,宁念之一向不怎么喜欢看,自然也就不知道这信里的内容了。 “爹真的早有预料?”听原东良这样说,宁念之忙仰头看他,原东良使劲点头:“那是自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若是不相信,我这就去将爹的书信拿过来你看?” 不等宁念之点头,就转身要出门,他那书房,是从不许丫鬟小厮们进的,就是打扫整理,也必得是有主子在场才行,找信件这样的事情,也只能原东良亲自去。 没等他出门,宁念之就忙说道:“不用去了,我信你还不行吗?之前皇上也未曾对太子表示过有什么不满,既然皇上驾崩,那必定是太子继位,京城会乱起来,难不成,是有皇子造反了?” “太子虽然名正言顺,但毕竟还不是皇上。”老爷子摸着胡子说道:“之前斗的有些厉害,皇上大约是想纵着他们,让他们露出马蹄来,也能为太子理清前路,却没想到,皇上去的突然……” 那些人被养大了胃口,自然是不甘心等太子上位自己去当个闲散王爷的,若是趁着太子还没登记,来个先下手为强。若是太子死了,或者残废了,那自然也就没了继承皇位的资格了。 能当天下之主,这诱惑大的能让人弑父,更不要说残害兄弟了。就是寻常百姓家,也有那为了家产谋害兄弟的,皇家争的可不是几两银子,而是整个天下。 那种坐在龙椅上,全天下的人都得来拜,全天下的人都恭谨听话,全天下我说了算的滋味,谁心里会没这个渴望? 再说,皇上可没留下遗旨什么的,这皇位是谁的还说不准呢。 太子这边虽然有清流以及正统的支持,可其他皇子也不是没外家的,谁手里不多多少少有个能用的人?就是破船还有三两钉呢,盯着从龙之功的人家可不少,爬不上太子这艘船,上了别人的船得了从龙之功那才更有成就呢。 “爹爹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再者,皇上心里属意太子,也必定会留有暗手,又有皇后在,这事儿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你实在是不用担心。”原东良笑着说道,捏了捏宁念之的掌心:“你吃好喝好的养好了身子,爹娘也才能更放心你。等再过几个月,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到时候爹娘得空了,说不定能来看咱们呢。” 宁念之虽然还是不放心,但也知道自家爹爹的本事,勉强按下了焦急,每日里逼着自己睡觉,逼着自己吃饭。但一闲下来脑子里就会忍不住想东想西的。毕竟,谋反这事儿,不到最后一刻,谁也说不准这最后的结局。哪怕是到了太子登基的时候,也说不定会有变故呢。 宁家和太子是一条绳上的,太子若是出事儿,宁家也没了前路了。 为了让自己别胡思乱想,宁念之索性开始给自己找事儿做了。当前这心情,只好是找些喜庆的事儿,也能让自己开心一些。先是问了听雪和映雪,映雪刚出了月子,比成亲之前圆润了些,但也更好看了。 进府来,那脸色看着就好的很,宁念之也不用问刘铁柱对她好不好了。 听雪也大着肚子,再有半个月就要临盆了,宁念之叫了她一次,就再不敢叫人过来了,万一半路生了呢? 老太太见她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虽说是找事儿做,却也没做成什么事情,就将人叫过去了:“承宗和继祖的继室人选呢,老爷子也有了考虑了,只等出了母孝就成亲的,他们是小叔子,你不好多插手。但三姑娘和四姑娘的亲事,你还是能过问几句的,不如让人去请了三姑娘和四姑娘过来住几天,你也好问问她们,也能帮着掌掌眼不是吗?” 宁念之一拍脑袋,忽然反应过来了:“我说呢,总觉得忘记什么了一样,原来是三妹和四妹,她们两个竟是有两个月没上门了,我算算啊,三妹也有十六了,四妹也有十四了,也确实是到了说亲的时候了。” 两个都是庶女,但老三原秀上面还有个嫡姐,三夫人自是不会将一个庶女当宝贝儿的,这婚事,也说不准给定下来了没。老四原敏同样是庶女,但因着四房没有嫡女,只她一个女孩子,就是四夫人自己不过问,也还有四老爷在呢。 再者,原敏也才十四,还没办及笄礼,也就不太着急了。 当即,宁念之就派人去接了原秀和原敏过来。原秀现下已经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以前那胆怯的连句话都不敢多说的小丫头,自打原静静出嫁,也慢慢变的胆子大了些,进了门,腼腆的笑着行了礼,就凑到老太太身边说道:“我平日里在家没事儿,就喜欢做些针线,这是给祖母做的抹额,祖母看喜不喜欢。还有鞋子,特意找了祖母的旧鞋子,比划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