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不若早些去了,大家干净。” 却是只字不提昨儿那句话,虞宓想着,他就说了那一回,玩笑也不定。 又瞧他失意落寞的模样,心里也是不忍,便也不去想昨儿之事,只当他是无心之言。 因道:“谁个瞧不上你来着,自来便只你自个儿这般想罢了,再莫说些自暴自弃的话。不说舅舅舅妈听了心里不好受,我也不是滋味,有那乱想的功夫,该想着如何保重身子,倒实在些。” 他抬眼瞧她,嘴唇微抿,有些莫名的委屈,“昨儿你说陪我出门看大夫,如何今儿又推诿?” 虞宓懊恼,也只得安抚他,“我不是早起身子不适,歇了半日又好了。为这么点事儿,你莫跟我计较了。” 她苦思冥想地哄他,姜元让心头微松,大度道:“罢了,往后答应我的事儿,可能做到?若不能,便别给我允诺才是。” 虞宓舒一口气,伸手捏他的耳垂,他那儿敏感,一模就痒,一痒便笑,她早知的。 姜元让没笑,只淡粉慢慢爬上侧颊,板脸训她,“阿久,别闹。” 虞宓不松手,笑道:“谁闹了,你是金镶玉嵌的,便是碰一下都不成。” 姜元让侧脸,瞧了她一会儿,虞宓有种不好的预感,忙抽身往一旁躲。 只车里就这般大,哪儿去皆不成,况姜元让已欺身过来。 将虞宓压在身下,手挠向她后颈。 她是个怪人,身上哪儿叫人碰到都没事,便是以往跟刘嫚闹腾,互挠腰际,她最是不怕的。 刘嫚便以失败告终,每每笑哭了般讨扰。 除了姜元让,却没人知晓,她后颈哪儿最是怕痒,除了自个儿,谁碰都不成。 虞宓笑岔了气,眼泪都出来了,“让让,你饶我这回罢,我再不敢了,好不好?” 他比她高大,压着她,便如一座山,叫她动弹不得。 扭了半日,只叫他越压越严实,便再不敢动,只能求饶。 左右她求他的次数多了去,不差这一回。 姜元让微微喘气,将她两只手反剪在身后,眼前是她白嫩的脖颈。 肌理细腻,瞧着便吹弹可破,他眸子深了深,动了动,热气全喷在她肌肤上。 她身上的暖香有些醉人,鼻翼张了两下,姜元让低声跟她说话,“你身上熏的什么香?我也要。” 虞宓好容易歇口气,又争不过他,还锁在他身下呢,闻言侧头瞧他。 一张俊脸近在眼前,额间的抹额为他添了儒雅气质,高挺的鼻梁白皙笔直,一双眸子清澈透明,几乎叫人溺毙在里头。 她心头突突跳了两下,有些心慌意乱,偏过脸去,微咽唾沫。 心头默念:他是你表弟,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色都是他。 啊,不是,错了,差点咬到自个舌头。 虞宓稳住心神,不瞧他,“我哪有用什么香,怕是丫头们用来熏衣服的百合香,久了便沾在上头了。” 他细细嗅了嗅,摇头道:“不是,我也用的跟你一样的百合香,衣服上也没有。” 这该是她身上的女儿香才是,姜元让悟了,却是没说什么。 压着她不让动,白净的脸,瞧着便秀色可餐,继续为难她。 “倒是什么香,莫不是舍不得给我用?” 虞宓一面默念清心咒,一面又瞧见他这般可怜可爱的模样,倒是悟出一句话来。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