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路途遥远,姐姐一个姑娘家,万事难料,若出了什么岔子,便是追悔莫及。” 虞宸不高兴瞧她一眼,神色不虞,“你就不能说我点好的,哪有那么多坏事发生在我身上,便是有,我敢出门,自也有解决的法子,犯不着叫你们为我操心。” 虞宓还待说呢,身后便有人气愤道:“我们不替你操心,何苦来着,只就你出了什么事儿,莫带累咱们。管你如何,我瞧都不瞧的。” 却是虞蓉自老太太院子里出来了,瞧见她两个没走,又听了那一席话,忍不住开口。 原是虞蓉早有不快在心中,虞宸只当她着男装出门,跟董世子几个走的极近,无人知晓。 只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那些夫人们便把她家姑娘看白了,她定了亲,无所谓。 还有七妹妹呢,前儿听她娘说,二婶本瞧上了一家公子,正待找人细瞧呢。 不知那家如何知晓了,听说是虞宸的妹妹,当即便婉言谢绝了。 给二婶气的不行,她还没想如何呢,对方便直截了当地给推了。 不论如何,多少面子上不好瞧,没见二婶近些日子待虞宸不似以往了。 往常只要虞宓有什么东西,其他不论,虞宸是一定也有的,只怕人说虞府苛待她。 现今如何,她冷眼瞧着,二房已许久未叫人跟虞宸丫头亲近了。 她只当旁个眉高眼低,攀高枝儿去了,如何不想想自个怎么做的。 开酒楼,在外头抛头露面,跟男子走的近,时常喝过酒回府,全府上下那个不知。 虞萱依附她而活,自是不敢忤逆半分,想说什么也不敢的。 只虞宓时常跟她说些女子闺训的话,她却还当她们迂腐不堪,不能理解她洒脱自在的思想,瞧不上眼。 如今越加惊世骇俗了,便是想念爹爹,也从未听说千里寻父,她虞宸是要做古今第一人呢。 虞蓉这般讽刺地想,脸上便带出来些。 虞宸冷下脸,“我干了什么带累你们了?如何我就没听见有人议论我名声,什么都叫你知晓了。七妹妹,你倒是说说,我如何连累了你们,若真有,也好赔不是。” 这可叫虞宓如何说呢,说什么都不对。 若真埋怨她,好似虞宸也没作什么,不过随性罢了。 若说虞宸真个叫外头夫人们说嘴,也没她说的份儿,岂不是窝里横了。 一时倒不知该说什么,虞宸见状,冷笑一声,“行的正,坐的端,谁个说你什么?怕是自个儿的问题,倒推给我。” 说罢,转身便走,虞蓉气的柳眉倒竖。 便要找她理论,叫虞宓拉住,“罢了四姐,你说也无用,五姐什么性子,你不知晓?” 若她乐意听且听的进去,便是把道理掰开来讲也使的,只虞宸自来便只信自己,旁人说的再多,也不理会的。 虞蓉气不打一处来,奚落她道:“瞧瞧,二婶掏心掏肺,养出个什么来?你把人家捧着,吃的用的先紧着她,生怕她受委屈,人家半点不放在心上。我行我素,不只你受她带累,我也受了好嘛,如何说她一句也不成了。” 却说夏侯府大太太为着虞宓的事儿,年前来了虞府一道。 后又来了几次,极力撮合董良忠跟虞宓,把个人夸的只应天上有,地下无。 二太太也在外头听了些,夫人们议论府里姑娘们的事儿,说道虞宸皆摇头不已,提起其他姑娘,也是晦涩。 心头有气,待跟二老爷说呢,两人也只有叹气的份儿,作叔婶的,手伸不到那般长。 管不了,说不了,老太太年事已高,也不敢拿这些事儿烦她。 二老爷也是个心大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