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理儿。” 虞宸自得一笑,理了理杏红纱衫裙摆,继续道:“我晓得的多着呢,书上可再没有的。” 虞宓来了兴趣,以手撑着脸,精巧的脸上笑意盈盈,“咱们读的那些书,传了多少年了,先辈经历的实事,著书以警后人,还有讲不到之处不成?” 两个丫头守在一旁,细细留意,虞宸端起茶喝了一口,笑道:“我只说一事,咱们府里不用姑娘们操心吃用,只咱们少不得知晓一二。你道那街上的铺子经营着没有学问?我有一话,买涨不买落,物以稀为贵。作何物价越涨买的人越多呢?东西越少人越抢呢?皆是一个道理。” 随着虞宸挑了通货膨胀、通过紧缩等后代学问说了一通,瞧着三人皆听愣了,方含笑不语。 虞宓听了这一通道理,怔忪片刻,不由道:“五姐所思所想,我是望尘莫及了,原是吃穿用度这样的小事,还有从书中不能了悟的道理。想来圣人也有不周的地方,如此往后读书还得自己去悟了。” 作者有话要说: 金手指开始来了…… ☆、法子 在铺子里瞧了会子,趁着虞宓走开的功夫,虞宸喊了管事来问话。 因笑道:“我瞧着咱们这铺子地处繁华,倒不知生意如何?有什么营销策划,现如今掌事的是哪个?” 来回话的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面容普通,马长脸,蓄一寸长的羊角胡子,一脸精明。 其原是铺子里一个新掌柜,乃三太太提拔上来的,自来只认那一个主子。 虽说是大太太嫁妆,只大房向来无人看管这些俗事,老的常年不在京,小的又是个傻的。 铺子里常年来没几个人认原主子了,如今来这么一位年轻姑娘,那管事只当虞宸随口一问。 当下敷衍道:“姑娘是天上的云,咱们这些俗事怕是说了姑娘也不大通。这地段虽好,只这样的铺子就这条街林总不下二十来家。家家一个样儿,横竖不过那么些东西,一个月进账也都孝敬府里了。” 那管事原是性子灵活会来事儿,讨了三太太娘家人的巧方进了这地儿。 自没在贵人跟前伺候过,很不懂些眉高眼低。 说的话半点不在点子上,大倒苦水不说,最后还议起了府里的事儿。 虞宸听的脑壳突突地跳,终究忍不住插口道:“不过问你几句话,没得胡扯了一车没用的。这是我娘的铺子,将来便是我的,主子问话,你就是这般回的?那个挑你上来的?叫掌柜的来!” 那管事虽是走了门路来的,却也最痛恨旁人提起这茬儿。 往常店里的老人儿被他一个一个借口弄走,剩下的皆是夹着尾巴做人的,不说奉承着,也不敢越雷池的,倒叫他逍遥了些日子。 今儿虞宸一番‘那个挑他上来’的话,可是戳了肺管子了,那管事当即脸色不好看了。 眉毛一拉,三角倒垂眼一斜,有恃无恐道:“我自是凭本事上来的,店里的管事就是我。姑娘也体谅体谅咱们,不是有意驳话,实是不知怎么回,铺子规划就是头一回听了。” 瞧着这光景,虞宸半晌说不出话,原她想这么些年,损失的财务只当给她们看管铺子的报酬了。 现下瞧着,嫁妆都要易主了! 虞宓买了零嘴儿回来,瞧着虞宸和一个管事打扮的人隐隐对峙的模样,不由稍稍不解。 近前来方笑问,“这是怎么了?敢是下头人没见过姐姐,得罪你了不曾?叫人陪个不是,有话好好说。” 虞宸气糊涂了,想着二太太也曾管过这铺子,二房兄妹不知得了多少原该是她的东西。 当下心里便不痛快,瞧着虞宓也没了好脸色。 原主孤女一个在府里孤苦伶仃,那些爹娘尚在的,拿了该她的东西,还置了这起子小人怄她。 甩开袖子便往外走,一面道:“七妹妹何苦来问这话,原是我想差了。怨不得人说亲兄弟要明算账,钱财果不是好东西,哪个一等一的贤良人儿,沾染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