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提名的陆萱一脸可怜相,冲着谢锦随娇娇道:“锦随哥哥,你也带长宁姐姐来打猎吗?” 谢锦随无奈应了一声嗯。 又听她不依不饶道:“不是传闻长宁姐姐是战神,一手箭术也是了得。”她咬咬唇,有些为难道,“怎么没瞧见你们有多少猎物啊?听闻昨日她还能与凌王比箭呢?怎么今日就猎不到多少东西了?莫不是长宁姐姐不愿意帮你?” 孟长宁听见这话忍不住嘴角抽搐,这搬弄是非也弄得聪明一些行不行? 谢锦随也是一脸烦闷,脸上的厌恶都快藏不住了,他不喜欢别人提起姬北城的事情,孟长宁的右肩因为他而受伤,如今更是反反复复发作,就没有个好透了的时候。 “我本就是参加的个人赛,如何能让她帮我?”谢锦随提起缰绳,“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谢锦随!” 蔡如斯一声吼,谢锦随是真的想发脾气了。他从来没觉得这些人这么讨厌过,从前无聊的时候还觉得戏耍他们能给生活带来点儿乐趣,但现在,他只想这些吵吵鸟能快点儿从他眼前消失。 谢锦随停下动作,微微眯眼,面色阴冷,“你到底想怎么样?” 蔡如斯骑着马绕着他们四人转了一圈,还用长弓轻轻戳了戳挂在木夏马上的山鸡,笑道:“蔡如斯,你就这么点儿猎物,怎么不怕丢人吗?” 他指了指自己这边的刘川,“瞧见没?你的好兄弟刘川今年都学会抱团了。要不,你识相点儿,向我磕个头,说不定我就答应让你加入我们了,也就不必丢人现眼了。” 刘川见蔡如斯这只癞皮狗点名自己,恨不得吐他一身口水,要不是他爹是礼部侍郎,谁愿意搭理他。 一溜眼儿瞧见旁边的瘟神刘河一直盯着自己,刘川心脏一颤,怂怂地打开自己花了三百两买来的新扇子挡住刘河的视线,然后躲在扇子这边无声咒骂。 真是没见过活得比他更憋屈的继兄了。 “瞧见没有,今年可是连陆易铭和刘河都在我这边,你若是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还能带你拿个头彩。” 蔡如斯洋洋得意的模样真是叫人见了恨不得一拳打上去,这厉害的人又不是他也不知道他瞎嘚瑟个什么。 可孟长宁还真的就瞧了瞧蔡如斯队伍里的人,除去随从还有早就认识的刘川和陆萱,想来剩下的两位就是陆易铭和刘河了。 一个身穿蓝衣,面目冷峻,鼻梁高挺,嘴唇微抿,对他们这些人这些事丝毫不感兴趣,就是死死地盯着刘川。 孟长宁勾唇,早就听谢锦随说过刘川的这个继弟可不是个好惹的角色。他母亲原本只是个普通的商人妇,丈夫意外身亡之后,不知从哪里勾搭上的刘川父亲,竟是真的叫一个正四品的詹事府少詹事娶了她,还连带着把刘河也改了姓带了进来。 而这个刘河进来之后,虽然也不擅长念书,却有一身好武艺,又听话乖巧,硬是把刘川这个原配的嫡出儿子给对比得一文不值。可见,刘川这些年过的日子确实不怎么样。 另一个着紫衣,眉尾细长,眼角就带着风流,嘴角似笑非笑地勾起,像是在看戏一样看着他们,长得和未生有三分像,这个应该就是陆易铭。 她还记得那日在侯府屋顶之上,顾平生就曾提过他是被陆易铭给抓住的,能抓住顾平生,又屡次在春猎赛上拿头彩,此人不可小觑。只是凭他的实力自己去拿个人赛的头彩也是足够了的,为何要和蔡如斯混在一起呢? 瞧着蔡如斯这洋洋得意的语气,不像是他求着加入陆易铭他们的。 谢锦随冲着蔡如斯扯出一个假笑,“谢谢蔡公子的好意,只是我今日累了,要先回去休息,就不加入你们免得拖累你们夺得头彩了。” 谢锦随刚想掉头离开,就被蔡如斯一把抓住缰绳,只见他剥去了脸上虚伪的面具,恶声道:“谢锦随!流花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谢锦随挑挑眉,“嘶——流花是谁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