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卫谏简单的点头。 “怎么会着火?是我们的行踪败露了吗?”赵承玉又快速的写下一行字。 卫谏解释道:“目前查到,纵火的人是一群劫匪,客栈里的所有人都吸入迷烟昏迷,他们的财物也被窃走。不过,我们的人已经将这群劫匪全部抓获,至于他们是不是受人指使,还在拷问当中。” 目前已经安全,着火的原因也问了差不多,赵承玉也就没什么话可说,她放下纸笔,躺了下来。 卫谏刚站起来,赵承玉就抓住他的衣摆,目光希冀的看着他。 卫谏读出她眼中的意思,拍了拍她的手,哄着她:“我不走,你安心的闭上眼睛睡会儿。” 赵承玉这才放心下来,点了头,安静的闭上眼睛,但她的手仍旧抓着卫谏的衣摆不放。 卫谏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只是想起身去倒一杯茶喝。 赵承玉不放手,他便又重新坐下,握着赵承玉的手,靠在床榻边上眯着眼养神。 从他救出赵承玉之后,他就没有闭过眼睛,连背脊上的烫伤也是站在床榻边让大夫处理了一下。 等赵承玉再醒来的时候,卫谏喂她喝过药,赵承玉的状态已经好了许多,精神也好了许多。 她靠在床榻上坐着,看青绣端了药过来给卫谏喝,担忧的在纸上写下一行字:“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在大火里受了点小伤。”卫谏轻描淡写的说。 “我看看,伤在哪儿?” “没事,就一点儿烫伤。”卫谏笑着说。 看他这幅遮掩的态度,赵承玉就觉得卫谏伤得很重,她态度坚决:“给我看看!” 青绣识趣的很,将烫伤药膏递给赵承玉:“夫人,老爷的伤口该擦药了,您给老爷擦药吧。老爷的伤在背部。” 说完,青绣就赶紧的离开了屋子。 卫谏站在那儿还是不动,不想让赵承玉看到他的伤口,推拒道:“你身体还虚弱,我找个随从来给我擦药就行。” “脱衣服!”这回,赵承玉是张嘴说话,只是说出来的话粗粝嘶哑得很,很难听。 卫谏面露为难,但看赵承玉目光坚毅,也就只好在她面前解开衣服。 解开已经染血的纱布,被烈火灼伤的背脊展露在赵承玉的面前,她看着那一整块被烧焦得血肉模糊的灼伤,突然眼眶就含了泪,满是心疼。 “都伤成这样了……”赵承玉嘶哑低沉的声音说,一垂眉,眼泪落下来,砸在卫谏的背脊上。 卫谏疼得悄悄吸了一口气。 赵承玉赶紧擦了眼泪,用手抹了药膏,轻轻的擦在卫谏的背脊上,怕他疼,她一边擦药膏,一边很轻很轻的吹着气。 卫谏只觉得烫伤的背脊抹上药膏初时略疼,随后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