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所以你不认得我正常。我姓向,私底下叫我向叔叔就行。” 夏桑子嘴甜,赶紧叫了声:“向叔叔好,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您,不过听爷爷提过您。” “哦?你爷爷说我什么?” 夏桑子斟酌片刻,学着夏老爷子的口气:“这向天阔,可是我带过最难教的兵,简直顽劣不堪!” 向天阔不怒反笑:“难为他老人家没赶我出部队。” “可爷爷也说您枪法特别好,立过一等功呢。” …… 夏桑子说话讨巧,几句话下来,跟向天阔很是投机。 向天阔时间有限,聊到最后,跟夏桑子说了自己的部队番号:“澜市人生地不熟,有事解决不了就来找我。” 夏桑子点头,乖巧应下。 晚训时,她特地跑慢些,跟在孟行舟带的队列最后,时不时给他递眼色。 孟行舟会意,放慢步子,看队列跑远,才悠悠开口:“找我什么事?” 夏桑子拉着他走到一边,两个人躲在角落里偷懒:“三岁,我们都是过命交情了,你应该对我热情一点。” 孟行舟眼皮子也没抬一下,压根不接这个茬:“逃晚训是要被罚的。” “怕什么,反正我拉了你这个垫背的。” “……” 夏桑子将帽子取下,扒拉着自己的头发,简单把下午跟向天阔,见面的事情与他说了一遍。 说完,她抬起头来,眼尾上扬,有些小开心:“三岁,你认识他吗?我感觉他是个好人,你说,咱们这算不算在澜市有靠山了?” 孟行舟本来无感,看她因为这点小事都能窃喜,脸色不由得柔和些,吐出几个字:“你就这点出息。” “其实没有向叔叔也没关系,你也是我的靠山。”夏桑子夸张地捏着自己的脸,摆出很凶的样子,打趣孟行舟,“只要你的脸一垮下来,眼神瞪着谁,谁就腿软,简直就是一现成的活阎王。没有人比你更靠得住了,你说对吗?” “……没事我走了。” 夏桑子赶紧拉住他的手腕,这迂回半天没用,她只能开门见山直说:“三岁,你是木头做的吗?难道你没看出来,我在跟你主动示好?” 孟行舟停下脚步,回头看她:“示什么好?” “你跟我闹大半年绝交,现在也没个解释,可你最近种种行为,充分证明,你还是拿我当自己人的。” 夏桑子怕一只手拉不住他,另一只手也用上,整个人差不多是抱着孟行舟的手臂在说话:“可现在你又对我这么冷淡,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一说到这个话题,孟行舟脸色就变了。 夏桑子感觉,孟行舟此刻的眼神,跟那天在体育馆几乎没差。都是一样的疏离冷漠,放佛她就是一个陌生人。 “你有什么不痛快就说出来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不喜欢这样子,之前过生日的时候,我们明明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嘛……” “一点也不突然。” 孟行舟突然打断她的话,夏桑子愣愣地抬起头来,发现他已经别过头去,只留给她一个后脑勺,什么情绪也看不见。 “什么意思?” 孟行舟抽出自己的手,背对夏桑子,一言不发。 夏桑子不死心,就这么盯着他,执拗地等一个答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