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丝暧昧弧度,手指一勾,将她下巴高高抬起,带着淡淡的暖笑:“我从未那样说过,一直是你自己那样意会罢了。” 苏妁先前的那点儿气势瞬间溃散,眼神也自他脸上躲闪开来。细细想来,是啊,他的确从未说过她去取悦于他,便能换回苏家的安好无恙。他的话总是轻轻点拨,接着便是让人自行领会。 就如那晚,他只说是放是判全凭心情,她便任他折腾了一夜…… 所以现在,他倒是撇了个干净? 看着那张小脸儿越来越委屈,谢正卿恍然意识到这样哄是没用的,只会令她更加生气。想了想,眼下也只有先令她无心思想那些流言,他要将她的身心占满。 接着他便一抬她下巴,吻了下去,刺开花瓣,直击花蕊,轻咬慢嘬,好一番厮磨。 一时间,苏妁只觉心跳如鹿,脑中渐空,旁人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她一句也记不得了,她只在拼力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贪婪榨取! 谢正卿微垂着眼睑,舌尖儿不安分的一搅动,便见苏妁的脸颊如月生新晕般染上了一层粉霞。他最喜欢看她这副羞态媚极的样子,随着唇舌间力道渐增,那粉霞渐渐飘至耳后,嫣嫣一片。他不由得伸手去抚摸她的脸蛋儿,粉腻酥融,如触凝脂。 然后他的手顺着那嫣嫣嫩粉的蔓延,徐徐滑上她的耳廓,揉捏着那软玉新荔似的耳垂儿…… 苏妁起先还挣脱上两下,但很快便酥化了般软在谢正卿的怀中,粉面含春,娇慵无力。他眸底云雾涌动,不断嗍吮,任她身子软绵绵的赖在他胸前。 须臾,似又忽地贪恋起什么,谢正卿一双修长大手在她背后轻轻一抵,便迫着她与他胸前相贴,顿觉一片玉软花柔。 苏妁悠忽睁眼,娇嗔的急他一眼,他却只眸中回应了两分淫溺,接着将她按倒在床上,压了过去。 苏妁身子轻颤了下,双手本能的架在胸前,妄图与谢正卿隔开个安全距离。可谢正卿却能轻易的将这层防护剥开,双手钳着她那纤细的手腕儿,轻轻一掰便分至两边,按在软软的衾被上。 他覆在她身上,感受着身下的娇小玲珑和饱满鼓胀,再看她烟眸如水,丹唇粉润,已觉昏然似醉。 “对你做这些,是出于我的本心。而你愿意承受,也是出于你的本心。妁儿,你扪心自问,这些天没有想过我么?” “我……”苏妁刚开口吐出半个字儿,就被谢正卿的食脂竖在唇边儿堵了回去。她被迫咽下了后面的话,纳闷儿的凝着他。 却见谢正卿缓缓下移,然后轻枕在了苏妁心口窝的位置,右耳紧贴在她左侧胸口上,声音低沉且郑重:“现在说。” 苏妁只觉一阵儿心跳狂乱,根本说不出什么!他到底是想听她有没有昧着良心回答,还是趁机…… 无耻!以前拿苏家人的生死祸福威迫于她,逼她不得不就范。如今业已离宫了,竟还欺负上门了!简直欺人太甚。 “没有想过!”苏妁忿然答道。 谢正卿带着两分不舍自她的胸口移开,反手捏住她的下巴,右手指尖儿则轻佻的在那两片唇瓣儿上轻轻游走了一圈儿,眼神玩味,语气暧昧:“妁儿的小嘴儿倔得狠,可心,却很诚实。” 不想他,会跳得那样快么? “谢正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是当朝首辅,什么样的女人要不来,何必逮着我一个小小民女欺负!”说着,她急的哭了出来,泪溢於睫,嘤嘤垂泣。 她的确是曾迷惑过,甚至一度真的依赖上了这个男人。可是当她听到外面的人都是怎样嗤笑她,怎样嘲讽苏家后,她番然醒悟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