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栗然了两下。 “钰哥哥……” “该叫‘夫君’了。” 对上这双仿佛能把自己吸进去溺毙的眸子,萧妙磬痴痴道:“夫君……” 萧钰心里一软,就着牵系的手一拉,把萧妙磬拉进怀里。 萧妙磬只听得他的声音带着热热的气息,钻进她耳朵里,“忙活一天了,早些安置吧。” “嗯。”萧妙磬如被蛊惑的答了一声,答完后意识到“安置”意味着什么,不由整张脸都红了,羞得咬了咬唇。 不过她虽然羞,却是不怕的。对方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她无比信任的萧钰,她怕什么呢? 而且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想到甄夫人给她看的那本书里种种内容,想着萧钰双腿不便,有些内容是不适用的……她抬眼对萧钰说:“要委屈钰哥哥去下面了。” 萧钰愣了一下,旋即失笑:“……好。” 委屈又有什么办法?谁教他双腿这样,还真只能乖乖在下面躺着。 委屈的是音音吧。 这个既羞涩、又大胆的音音。 不过,后面的事告诉萧钰,其实下面也有下面的好处。 烛火朦胧时,所照到的一切,都比平日里更多添了层动人心魄,而在下方这个视角,所有美好的风景都一览无余。 纤细的柳腰,修长匀称的腿,妍丽洁白的肤色,完美似玉雕的曲线。 红梅颜色变深而立起,覆盖上烛火特有的颜色,形成珍珠般的光泽。 他的周围落满散下的朱钗,缤纷横斜,像是开出枝枝蔓蔓的桃花。那是他一个一个亲手摘下的,就像是此刻,这朵风姿动人的美人花,也教他一人折下……或者说他是被她折下的,这样好像更贴近场面。 只是这朵美人花毕竟太娇嫩,又是初经雨水,难免在开放后就力有不逮。 萧钰抱着萧妙磬,一用力坐起身来。 后面漫长的欢悦就靠他来了,虽说不能去上头,但抱着她这样那样还是可以的。 萧妙磬软软伏在萧钰怀里,说上句话都像是含了口江南湿气弥漫的烟沙,“钰哥哥,钰哥哥……” “叫夫君。”他说着便卯上两分劲儿,像是有些坏心。 萧妙磬颤抖的抽气,一喘一喘的,哼唧起来:“夫君……” 烛影姗姗,人影双双。 第二天,萧妙磬醒来时,透过层层纱帐,看见外面天色已是大亮。 累,累死了。 这是她对于昨晚的第一份感想。 第二份感想自然是颇不好意思,怪阿娘给她的那本书教坏了她,更怪萧钰这个人让她□□心,她就那么身体力行的豁出去了。 刚开始也挺羞的,红着脸磨磨蹭蹭了半天才将最外层的嫁衣脱去。然后萧钰吻了她,然后她也吻了萧钰,再后面就像是跌进了糖罐子里,一切都不受控制了,就那么顺理成章的上演出一切。 情到浓时,真的满心都是对方,什么也想不到,只剩下火热的心和震撼美好的感官。 萧妙磬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也幸亏萧钰这会儿没醒,不然自己的模样被他抓包,她岂不是太没脸见人? 正想着萧钰没醒,就见闭着眼睛的萧钰,唇角往上勾了一下。 完蛋,他肯定偷偷摸摸看见她刚才一个人想入非非的模样了。萧妙磬有些羞恼,咬了下嘴唇,但身子却娇柔的靠进萧钰怀里。 一靠进去,就被萧钰搂住。 萧妙磬带着两分羞涩,笑着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比你早一点。” 听见这喑哑的嗓音,萧妙磬又想战栗了,只觉得这声音刮到了她心底最酥痒的所在。 一缕阳光照进殿,在地上铺开晨间金色的织锦。 “起来吧,”萧妙磬说,“还得去拜父亲和母亲呢。” 萧钰想说不忙,累了她一晚上,再睡一会儿也无妨的。只是萧妙磬是真打算起来了,她脱开他怀抱,稍微支起身,想找她的贴身兜儿穿。 她在堆积的衣服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甚至探手去榻下掉落的衣物里,也没找到,不由奇了怪了,哪儿去了? 一抬眼,好家伙,羞得萧妙磬的脸差点没成红彤彤的苹果。 她的兜儿竟斜挂在纱帐上头,兜儿上绣着的一对交颈鸳鸯,大剌剌的映入眼底。 萧妙磬这才想起昨晚激烈时,兜儿被萧钰近乎拽开,抛到了头顶上去。 此刻,兜儿有多红,她的脸就有多红。 不由用眼角控诉般的乜了眼萧钰,随后爬过去要够兜儿。 够了两下没够着,萧妙磬只好站起来,从萧钰身上迈过去,伸长了手臂,这才把兜儿取下来。 等取下来了,她搂着红红的兜儿钻回被窝里,红着眼睛埋怨的看了眼萧钰。 她又被钰哥哥看光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