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康康眨眨眼睛歪头看向王文强,似乎在等着他继续夸下去。 王文强觉得自己看懂了,便又笑呵呵的说:“这大眼睛,一看聪明孩子,将来学习准好!” 康康还是在看着他,而旁边欢欢期待的小脸就暗淡下去,不由自主低下了头。 黄丽梅心头火起,烧得肝脏又闷又疼。 这里总共就两个孩子,你夸一个不夸另外一个,这明显的区别对待,孩子怎么会感觉不出来?心里头又气欢欢被自己教育得好胜心太强,却还不懂得控制情绪,这点小事就上脸上心的,太没起子了! 高书记不愧做了多年政工工作,看出了欢欢的小情绪,连忙说:“欢欢也好看,也是个聪明的孩子。” 颜如许也摸摸欢欢的头,说:“是啊,欢欢是个小美人。” 欢欢立刻抬起头来,脸上就挂了笑容。 康康也对着高书记笑,那眼神竟让人看出了“这才对嘛”的含义。高书记不由得有些汗颜,看向王文强的目光中就带着些不满和谴责。 王文强不是不懂这些,相反,没有谁比他更懂了。黄丽梅就是个新来的编辑而已,她家的孩子还不值当自己上心的,甚至他还隐隐有些故意的成分在,颜如许他不能如何,一个新来的编辑他还不能欺负欺负吗?柿子要挑软的捏。 身为王文强的领导,高书记觉得惭愧,心里头迅速地做了自我批评,然后对颜如许说:“我办公室没锁门,让两个孩子去我办公室的沙发上睡午觉吧。” “好”,颜如许答应着。本来打算去别的办公室借两把空闲椅子对在一起给孩子当临时床铺的,但沙发更松软舒适,颜如许就接受了高书记的好意。 黄丽梅也连忙道谢。 高书记就又分别摸了摸康康和欢欢的头才往食堂里头走了。 院子里的雪都被清扫干净,清扫出来的雪堆在树底下。太阳出来了,晴空万里,照得雪堆反射出刺目的光芒。雪清理得及时,又经过一上午的晾晒,地面恢复了干爽,几个孩子围着一个大雪堆在玩闹。 康康就很想去玩,他拉着妈妈的手摇晃着:“妈妈,我想去玩。” 颜如许看了看表,说:“那妈妈给你看着时间,就只能玩十分钟,要不然长时间看雪眼睛受不了。”康从新早上在送孩子来的路上已经给他解释了为什么不能长时间看雪,解释了雪盲症,所以康康还是很懂的。他乖乖的点头答应,就去拉欢欢的手:“欢欢姐姐我们一起去玩吧。” 两个孩子手拉手去了。 黄丽梅看着两个孩子跑过去的背影,骂了句脏话:“他妈的,欺负个孩子,真不是个东西!” 颜如许就松了口气,王文强刚刚那一手看似幼稚,但实际上存着挑拨离间的意思,但凡黄丽梅心眼小一些,便要迁怒康康,迁怒颜如许,在心里头留个疙瘩。 她当着颜如许的面儿骂了王文强,便说明王文强的话没在她心中留下芥蒂。 三个在边上站着,一边看着孩子,一边聊天。 江韵有些心不在焉,突然问道:“你们说,为什么要结婚呢?” 这个问题对于颜如许来说很简单,第一次婚姻是为了给康康一个合法的身份,第二次结婚是理所当然,为了和爱的人光明正大在一起。她在心里头有了答案,却并没有说出来。 黄丽梅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你要非说个为什么,那就是互相作伴、生儿育女、绵延子嗣。”她忽然盯着江韵看了一会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老是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你不想和你对象结婚?” 江韵叹了口气,迟疑了下,说:“也不算是不想结婚,就是心里头特别乱,想想要和人结婚,我就不舒服,我觉得我没有办法忍受和别人同床共枕,也不想给人家做饭洗衣。” 黄丽梅一愣,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颜如许说:“你大概是单身太久了,一直都一个人生活,凡事都靠自己,所以过得独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