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直我们知晓,只是魔教教主并非善类……” “魔教并非歪道,水东流也不是邪魔。” 我忍不住起身,水粽子已是轻身靠前,“不必起争执,无妨。”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定定看他,微微摇头,咬牙低声,“谁也不许诋毁我男人!” 水粽子微顿,唇角扬高,也不再劝阻,笑意淡然。 我环视屋内的人一眼,“魔教势力确实一直是在西域和京城分舵发展,此次来这,并非有所图。本能相安无事,却演变成武林杀戮,教人痛心。说魔教是反派,不过是先辈所为,至少我所知道的,他们已五十年未行恶事,只是并不与武林结交,特立独行。与其说武林同盟同仇敌忾,不如说是无法捉摸魔教所为,才如此警惕乃至排外。” 满屋的人鸦雀无声,我吐纳一气,继续说道,“飞舞门当年确实有做错事,飞门从良,盟主便发了邀请函,武林也无人反对。飞门可以被重新接纳,为何魔教不可?” 袁盟主率先开了口,“飞门近几年也有帮扶武林,正义之心可见,魔教却……” “魔教未表善意,所以仍有警惕么?那就让你们看看,今日到底是何人救了你们,真正化解武林危机的人,又到底是谁。”我偏身转向水粽子,他高挑了眉,扯他袖子,他这才抬手,将脸上假面取下,露出一张白皙而俊美的脸。 屋内登时轰动。 “水东流!魔教教主!” “前来营救的人竟是他?” 见他们如此反应,我定身而立,“救整个武林的,不是我花梨,而是他,你们口中的邪门歪道,魔教教主。” 众人面面相觑,惊诧之色久久不散,不知谁说道,“果真是我等有所误会。” 有人开头,便有人随之应声。袁盟主更是激动的面上生光,“若无花门主,误会怎会解开,只怕会在奸人挑拨下,愈演愈烈,因此!” 我艰难一咽,众人齐刷刷紧盯。 “盟主之位非花门主莫属!” 我……去……救命啊……可怜兮兮的看向水粽子,他竟是忍笑状。不能愉快的做恋人了! 呼声一声高过一声,甚至有人开始喊花盟主了啊。 我抬手,无比肃色,“此事重大,还请诸位前辈容我细想一晚。” 少林方丈点头道,“施主年纪尚轻,也确实该好好想想,切莫被吓坏。” 真是感激涕零,日后一定去您庙里多烧香,添香油钱。 众人这才各自回屋,我抚了抚心口。见师父他们没有走,便也拉着水粽子停留。偌大的屋里只剩我们几人,终于可以再次光明正大和师父说话了。我轻步走到前面,双膝跪下,“师父。” 师兄师姐已来搀扶“梨子”“师妹,快快起来”。 我微摇了头,“让师父操心了,是徒儿过错。” 师父目光如往冷峻,还是那个冷面模样,可看着就是亲切,冰山脸豆腐心,“起来吧,虽说误会已除,但你再回华山,你门人必然不肯,那就不可再行师徒礼。” 师兄师姐急声,“师父!” 我愣神,“师父……” 师父轻叹,轻抚我的头,“闯自己的天地去吧,华山并非能让你大展拳脚的地方。即便身份并非华山人,可心是,便可。” 犹如醍醐灌顶,瞬时明白师父的苦心。当即叩了个响头,“徒儿明白。” 身不在华山,心系华山,师父便永远是师父,同门也依旧是同门。 目送师父他们出门,默了一会,我一把拉住水粽子的手,“走,回房收拾行李赶紧跑。” 水粽子笑道,“不辞而别?不做那威风八面的盟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