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老子就打断你的腿!”说着将她拦腰一扯,强硬抱着她就往新房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粗蛮的莽夫!” 新娘子哭喊着拍打着他,秦大虎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快步朝着新房而去。 秦母在后头听着看着,不由怒道:“你以为你自个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出口骂我儿子,还敢打我儿子!” 秦父喝道:“你够了,你嫌还没让人看尽笑话不是!” 秦母又骂骂咧咧的骂了好几句才住了口,却依旧是怒气未平,想着花了那么多银子到头来却娶回家这么一个货色回来,还让乡里乡亲看尽了笑话,当真是不值当! 秦母心头的气不顺,心里头已经琢磨好了好几条日后如何整治儿媳妇的策略,她想着这桀骜不驯的儿媳妇她的好好j□jj□j,若不好好立立威,她还当她这个婆母是好拿捏的呢! 老秦家的这一夜的鸡飞狗跳一大早就在村里村外传了个遍。村里头人暗地里说着这堪为奇闻的闹剧,可当着老秦家的面却是半个字都不敢提的,不说秦大虎那杠杠的拳头,就是秦母那泼功,是个人都挡不住啊。 秦大虎一大早就扛着铁犁上了山,脸色当然不会好看了,想来也是,婚姻不幸的男人心情又能好到哪里去?更遑论是一瞬间从天堂跌到地狱的男人,那脸色骇人的简直能令人退避三舍。 和他一块上山的村民们没一个敢打趣的,见了秦大虎那可怖的脸色,竟是连私下嘀咕都不敢了,甚至连和秦大虎走得近了都似乎压力罩顶,不由自主的就放慢了脚步和秦大虎保持了相当远的距离来。 苏锦有一最大优点是,甭管前一日是多么的忧郁,只要发泄出来最好再睡一觉,那么第二日起来保证又是神采奕奕的。 大清早起来拾掇好自个后,苏锦热了两个包子美美的吃完后,背起背篓揣着铁锥子就出门上山了。有了昨个两只野兔一只野鸡的辉煌战绩,苏锦此刻信心满满,十分坚信自个此次出去必定会满载而归。 这一次她不再特意选在人比较多的地方练习投掷铁锥子,却是走远了些,选了个相对来说较为偏僻的山地上。毕竟若是着那么多人的面,万一她一个投掷成功刺中个奔跑中的野兔子,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只怕那些目瞪口呆的村民们还不知会以讹传讹将她给传成了什么个模样。 因为不间断的练习,她发现她的力气正在逐步的增大,如今的她能一次性投掷个五/六次都不带喘气的,这要搁在以往,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今个运气不错,苏锦第一次投掷就好运的射到了一只猎物。她欢快的跑过去一瞧,竟是一只杂毛狐狸!狐狸可是不好猎啊,可狐狸的皮子那可是相当值钱的,当然这种相当是相较于兔皮子来说。 美滋滋的将死狐狸塞进背篓里,她继续她的投掷大业,又是一日的功夫,这一日她总共收获了一只狐狸,两只野鸡,三只灰毛野兔子!苏锦激动了,她靠着打猎完全可以发家致富奔小康啊! 还是野物在背篓底下放着,野菜在背篓上面铺着,苏锦脚步轻快的沿着小径回家去。正巧这个时候在田里劳作的秦大虎也干完了农活,和村里的几个兄弟一块扛着铁犁在后头不紧不慢的走着。待秦大虎看着前方那个迈着步子欢快走着的熟悉身影,凛冽的虎目不由眯了下,尤其是看见那满满的背篓沉甸甸的模样,深有此经验的顿时就冷了脸子。 李二见着,有些唬住了,忙道:“怎么啦,虎子哥?” 秦大虎伸臂搭过李二的肩,低了嗓音道:“李二弟,帮哥办件事。” 李二拍拍胸膛:“什么事,哥你说就是!兄弟哪怕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秦大虎沉声道:“去帮哥查查,撬哥墙角的那个混蛋究竟是哪个?哥要做死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