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的。 他一个人说不过这二位,傅钊非常识时务的骑马行在前面。可要他三十多里路都不说话,实在是憋得慌。傅钊落后几步,继续问梅茹道:“循循,真不学骑马么?” 这人又来了! 梅茹无奈至极,她道:“殿下,我真的不学。” 傅钊又道:“骑着马能看山看水,岂不比坐在车里舒服快哉?” 梅茹没说话呢,孟蕴兰一听,难得点头道:“循循,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我倒是也想学了呢。” 梅茹道:“你若是想学,就跟姨父说呗。” 三人到了营帐,才知道孟政今日又去了底下的一个村子。昨日夜里那边又有胡人来抢东西。这些胡人最讨厌的,就是神出鬼没,他们只管烧杀抢掠,根本不会与人正面碰上,让人摸不着方向。 教傅钊的那个士兵奉命还在,傅钊过去,孟蕴兰因着好奇,也一道过去看看怎么学的。 梅茹叹了一声,走到那两个探子营帐。 今日只有一个士兵在外面看守,并没有其他的人,梅茹走进去,看了他们一眼,在案边坐定。 那二人满身伤痕,血肉模糊,旧的伤上面刚结了血痂,又被抽得绽开。一人已经昏死,另一个人吊在那儿,只怕也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听到有人进来,那人沉沉掀起眼皮子,见是梅茹,冷哼一声,又垂下头去。 梅茹叹了一声,只是托着腮,望着旁处,淡淡对这人道:“我都已通通知道了,不懂你还嘴硬什么……” 那人一怔,戒备的抬起头,仍是用胡人的话问她:“你知道什么?” 梅茹这才转过脸来看他:“你们部族的事。” 那人不说话,梅茹又淡淡道:“若是你们说出来,只怕我们这儿还会有人想法子帮帮你们,若是你们不说,只来掳我们的东西、杀我们的人、烧我们的村子,那便是无力乏天了……” 那人还是戒备:“谁会帮我们?” 这回轮到梅茹不说话了,她单手支头,仍旧望着外头,默不作声。 这帐帘半卷,能看到外面傅钊和孟蕴兰的动静,不知那二人在争执什么,傅钊恨不得骑着他那匹棕色大马四脚齐跳。 梅茹心情越发好了,她抿唇一笑,起身离开。 那人见状,这回改用汉语,生硬的问:“谁会帮我们?” 梅茹慢悠悠转身,憨憨笑道:“自然得你先说了,再来看有没有人想帮你们。” 那人抿着唇,不说话了,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梅茹淡淡走出帐外。 不远处,傅钊还是骑着他那匹马乱得意,而他的那个师傅给孟蕴兰牵来一匹枣红色的小马。傅钊见到了,一时眉开眼笑。孟蕴兰瞪他。傅钊还是笑。再见孟蕴兰怎么都蹬不上去,手忙脚乱的,傅钊更是笑弯了腰。孟蕴兰愈发生气,这会子脸都恼红了,偏偏没法子。 梅茹走过去。 见到梅茹出来,傅钊驱马过来,得意道:“循循,要不要试试?” 梅茹仰面望着他:“试什么?” “骑马啊。”傅钊道,想了想,他又道,“循循,咱们打个赌。” “赌什么?”梅茹笑着反问。 傅钊思量一番,指着孟蕴兰的那匹枣红小马道:“若是你蹬不上去,咱们就一起学。” “行啊。”梅茹居然好脾气的答应。傅钊一愣,就听梅茹反问:“若是我蹬上去了呢?”傅钊又是一愣,不知该赌什么好,梅茹笑道:“殿下,若是我蹬上去了,就赌你三天不能说话。” 这算什么赌约? 傅钊当即应下来。 孟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