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当墨懒懒和刘姨两人上演哭戏的时候,墨曦尧一脸幸福的笑容走了进来,一到客厅,看到的便是墨懒懒那副哭泣的模样,当下一阵惊奇,“懒懒,你的眼中为何饱含泪水?” 因为我爱的深沉! 墨懒懒蠕动了几下嘴唇,随即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墨曦尧。 她都这样了,还有空跟她扯课文,她保证不打死他! 刘姨倒没发现什么,唏嘘不已的说了起来,“曦尧少爷,你总算是回来了,小姐这下可受苦了,洗澡的时候不小心给摔了,根本动弹不得,恐怕是摔伤了尾椎,给摔骨折了。” “不错呀,有三个月不用上学了呢。”墨曦尧倒是毫不在意,他从小被扔去训练场,每天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这骨折也是三天两头的事,都可以算是家常便饭了。 听到墨曦尧这么一说,墨懒懒倒是眉眼舒展,这倒是个好消息,她确实不怎么想去上学,天天要早起,墨染忧又不在了,还没人抱她,去了学校也是无聊,说不定还得遇上闫郁晨那个脑残,每天跟他说些脑残非主流说的话。 这下好了,墨懒懒觉得自己的尾椎一点都不痛了,这点痛对于上学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上学那才叫折磨,天天听一些无聊老师在那瞎叽叽歪歪,还要用一双有色眼睛看她。 “曦尧少爷!”刘姨顿时不满了,剜了他一眼,“怎么说话的,这受伤能是高兴的事么,不用上学还这么高兴,你们啊,是不知道赚钱的辛苦,等到了工作的时候,你们就知道学校里有多舒服了,想当年我也是像你们这样的年纪,天天的想着去外边打工,我……” “行了,刘姨我知道您的那些历史,”墨曦尧头疼的将两手合并放在眉心前,朝刘姨拜了拜,“您可别说了,我知道错了,我亲爱的刘姨~” 看到墨曦尧这模样,刘姨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又绷紧了脸色,“对了,这几天你这早出晚归是去干嘛了?是不是又去打游戏了,我都说了几回了,不要沉迷于网络游戏,那玩意害人,曦尧少爷,你可听刘姨的一回啊,你……” “刘姨啊!我亲爱的刘姨啊!”墨曦尧忍不住头痛的打断,转移话题道,“你看看懒懒,她都快疼死了,你催催这救护车怎么还不来。” 被墨曦尧这么一说,刘姨立马急了,嘴里呢喃,“是啊,这救护车怎么这么慢?” 这话刚落下,外边那救护车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刘姨也不去管墨曦尧了,忙去打开门,让人拿着担架进来了,这阵势极大。 墨曦尧看着这情况,自然也不好不去了,自己作为哥哥的,妹妹受了伤,肯定是要去的,想着几人全都上了车。 痛的久了,这感觉也就麻木了,不如一开始的时候,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痛,墨懒懒躺在担架上,感觉有些奇怪,她不过是尾椎摔伤了,这怎么连担架都用上了,不过现在的她根本没力气去说话,脸色一片苍白。 到了医院,也是一番大动干戈,这个点医生早就下班了,可是也不知道墨曦尧打电话给了谁,这院长立马就回来了,看的出来赶得很急。 不过是个尾椎骨折的问题罢了,院长看了半晌,只说要好生休养,开了药,开了病房,当晚就送去了住院部。 点滴挂着,墨懒懒这下可真是受苦了,穿着病服,这晚饭都还没吃着呢,刚刚院长检查完就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这摔得又比较厉害,等待愈合,得在医院先观察几天,不过这一百天肯定是省不下了。 这下可好,等到她能去上学的时候,都快期末考试了。 墨懒懒躺在病床上,动也动不了,疼得很,虽然上了药,也吃了药,这边还挂着点滴,可就是疼得厉害,止痛药又不能吃,对身体不好,真是遭罪。 “小姐,我去给你买点晚饭来吃吧,这一下你和少爷都没吃上饭,你们先在病房里待会,刘姨很快就回来。” 忙活了半天,才想起这饭都没吃,刘姨又是个说风就是雨的人,交代完后,立马就离开了病房。 墨曦尧站在窗口,看着外边,这天已经漆黑漆黑,外边的树叶正被寒风吹得随风飘扬,他又坐到墨懒懒旁边,刚刚去买了点水果,现在刚好可以削给墨懒懒吃。 一边削着水果,墨曦尧一边指责着,“你说你,洗个澡能不能让人安心,传出去我妹妹洗澡摔倒,我都不知道面子往哪搁了,这不是有防滑垫么,你怎么会摔去的?” 听到墨曦尧的话,墨懒懒这脸色一红,她哪里会说,自己是因为急着接墨染忧的电话,一时没注意,自己这身上的泡沫刚冲在地面上,还滑的很,一时没留意,不就摔了嘛。 看到墨懒懒不说话,墨曦尧叹了一口气,也不忍心再去责怪,“以后小心些,疼吧,哥哥明天去炖骨头汤给你喝好不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