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它们抬着二乎乎的脸装傻,那种“不是我喝的,不是我喝的”的表情……白锐把鹿腿的大脑袋拽过来揉搓了一顿,就回头去用陶锅煮水消毒了。另外,消毒之后的水泼出去后,也让这群二哈给舔得一干二净了…… “它落在你身上,是不是担心你?” “对。应该是傻白吩咐的。” “我一直很奇怪,傻白并不傻,而且它明明是红色的,为什么要叫傻白?” “这个……因为我刚见到它的时候,他确实是又傻又白的。”白锐说完之后,感觉猎星看他的眼神很怪,“干嘛那么看着我?” “就是觉得,你和傻白挺像的。”︿( ̄︶ ̄)︿猎星是不会说谎的好原始人。 “!”那个瞬间,白锐觉得自己的下巴因为太过震惊砸在了自己的脚面上,他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嘴巴闭上,同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他这个哥哥太会说话了,这已经是第二次把他利箭穿心了。什么洞里亮了,什么和傻白挺像的……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qwq“怎么了?”偏偏猎星没觉得自己说错话,确实白锐刚来时傻呆呆的,连话都不会说,给了吃的东西就缩在角落一点一点的啃。其实他还是顾虑到白锐的心情了,否则,在猎星心里,刚来时的白锐还不如傻白聪明呢。至少傻白会让自己的子孙采蜜,蜜还很好吃,白锐外出,还知道担心他。 猎星其实是个很敏感的人,虽然无法表达出来,但他能感觉出白锐刚来时对这个家的抵触和疏离。狼来了,他选择牺牲自己,因为他是残废,白锐肢体健全,按照原始人的生存习惯,遇到这种情况,他就应该出去。成了,杀死那头狼。败了,让狼吃掉。总归都为白锐争取了更多活下去的希望。而当他重伤醒来,白锐与这个家之间的违和感突然消失了。 白锐对这个家敞开了心扉,猎星也将他纳入到家人和伙伴的范围之内。 “没……小心!”白锐一把扶住了猎星。 很多地方雪化了就是一个小泥塘。光脚板踩在地上还总是打滑,猎星一条腿是木头,走起来一瘸一拐的更不稳当。 “你等等。”白锐跑去找了折了一根木棍过来,给猎星当作拐杖。他想搀扶着猎星的时候,对方却把他甩开了,白锐耸耸肩,继续跟猎星并肩走,只是更加的小心注意了。 *** 按照黑爸、果爸、猎星,还有新来的两家人的解说。大湖里边,什么都大。有大蛇、大蛤蟆、大蜥蜴、大鱼,还有不知道是什么的大东西。冬天的时候,这些庞然大物,要么沉在湖底,要么在靠近湖边的淤泥里打洞,都处于睡眠状态。现在,它们正在逐渐苏醒。 初春时节到处都是饥饿的野兽,而大湖边,这种野兽最多,水底下、水面上、陆地上,各种各样的。正常的时候,人对它们来说其实并不是最美味的猎物,可是饿肚子的时候,什么都饥不择食。 “对了,刚才忘了问,既然这里这么危险,那取水怎么办?” “那边。”猎星指着一个方向,“那边有一个地方,只有春天才会有水涌出来,虽然很浅,还有泥沙,不过足够涌了。” “我说这几天草筐下面怎么都有脏东西。”这要是刚来的时候,白锐觉得自己大概会大惊小怪半天,可是现在也无所谓了,“那苦蔗呢,苦蔗不是在河边采来的吗?” “苦蔗?” “就是我们每天饭后吃的,冬天唯一的菜。” “哦,你说的是活活草。” “活活草?” “嗯,也叫活命草,因为它砍断了还能再长,一长就会长一大片,很多人吃它活命。还听说,原来很多人生病,很多人没力气,吃了活活菜,病就好了,也有力气了。原来它还叫苦蔗,这个叫起来挺好听的。对了,活……苦蔗长在那边,那里有一大片泥潭,它们就长在那里。” 两个那边,现在白锐记得,但是大概回家的时候就不知道在哪边了。他还没完全掌握在野外条件下认清东南西北,记住路标的能力。 白锐也经常问问家里人怎么记地方,怎么认东南西北,他们这样那样说了半天,到最后只把白锐说得更懵了。给白锐的感觉,认路对他们来说其实是一种本能。就像一些动物总是会认识回家的路一样,是一种,还没有被文明抹除掉的本能。 无奈,白锐明明是魂穿,却从自己这个小身体上感觉不到什么本能来,也不知道是他的灵魂在很多方面的认知已经定型,所以掩盖住了这种本能,还是这个身体确实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