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而且这两人又是站在大厅,来往的人更多,他们一个长得俊一个生得美,走来走去的人都去瞅两眼,大家见俊男美女脸贴着脸暧昧不清,似乎要接吻时,各个目光意味深长,压抑着发出尖叫欢呼还有吹口哨的声音。 秦旦旦身为当事人,被一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抱住,似乎还有被吻的征兆,脸红得不像腔,整个人就像被放在蒸炉里熟得快要冒热气,更恨的是,邵睿这厮脸皮如此之厚,自己都已经这么不给他面子说得这样绝情了,他还要死缠烂打不准备放手。 “邵睿你清醒一点,你给我放开,”秦旦旦愤怒的瞪向邵睿,然而邵睿充耳不闻,他眯着眼面无表情,眼睛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痴迷,一只手从秦旦旦泛红的耳际摸向她白皙纤长的脖颈处,尤其在血管处慢慢摩挲。 秦旦旦心头紧缩,这样子的邵睿看起来非常恐怖,就像一个进入狂乱暴躁期的野狼,一点点细微的碎音都可能令他大开杀戒,她毫不怀疑邵睿有可能真的掐死自己,而就在慌乱而又万分紧急的关头,突然鼻尖一痛。 “嗷~”秦旦旦捂着鼻子拳打脚踢推开在她耳边闷笑的男人,指着他忿忿不平,“你还是不是男人!咬人鼻子,你属狗的呀!” 老娘鼻子痛死了! 秦旦旦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心有余悸的看着邵睿,当再三检查发现这人已经很正常后,她才总算安心,说实话,虽然被咬了鼻子,但秦旦旦极其庆幸邵睿这厮没有真的发狂。 毕竟在那一瞬间,她真的感觉自己站在了悬崖边,是生是死仅仅只需邵睿一个简单的手势。 邵睿不动声色,却将她万千的情绪变化都看在眼里,他走过去强硬的拉过秦旦旦的手,一手再拎起一边的食盒,勾着唇,淡淡瞥了她一眼,似真似假道,“这就是给你的惩罚。” 妈蛋,屁的惩罚,自己心怀鬼胎还好意思找这么个扯淡的理由,秦旦旦气怒,要甩开他的手,偏不让他牵。 “别动!”邵睿一声冷哼,紧紧握住她乱动的爪子。 秦旦旦心里憋闷,但她没什骨气,被邵睿这么一吓,在加上之前那么一遭,立马就怂了,乖乖给他牵手,小手安顺的窝在人手心,一动也不敢动,心里却还在痛骂邵睿是个烂人,有了女朋友还要招惹她,实实在在一个伪君子,真小人! 还好邵睿不算过分,到病房门口就松开了她的手,在一个病房前站直了身体,敲了敲门,然后转动把手打开。 秦旦旦跟着他走进,里面坐着的温母一下子就显露了出来,秦旦旦先礼貌的跟她点了下头,然后看向病床上躺着的温玠。 温玠是趴着的,身体被绷带绑住像木乃伊一样,他的后背被硫酸烧伤,大面积已经烂掉,那个人泼的硫酸浓度非常高,几乎没有稀释,如果当时正对秦旦旦,她肯定是要毁容的,而如果一个女孩子被毁容了,那么她的后半辈子也等于被毁掉。 温玠替她受了这个罪,情况却并没有好到哪里,这种大面积且严重程度的烧伤即便是将来植皮,效果也不会太明显,尤其是几乎已经见骨,秦旦旦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泪水流了下来。 ☆、可恶的男人 温母现在看她一眼都厌恶,完全没有好脸色,而且她性格强势,并不太喜欢爱哭哭啼啼的女生,秦旦旦的哭声使她烦躁,不耐的瞪了她一眼,冷声呵斥,“我儿子还活得好好的,你哭什么哭,真是晦气,阿睿你把她给我带走,再也不准她过来!” 邵睿神色冷情的瞪了她一眼,含着严厉的警告,秦旦旦被吓得一抖,所有的坚持一下子烟消云散,乖乖跟邵睿离开。 只是一走出病房,她就对邵睿发难,责怪邵睿不让她多留一会,“你怎么跟你姑姑一样无情,温玠救了我,难道还不让我多看看他吗?他为我受了那样的罪,我无以为报多照顾照顾他也不行吗?” 邵睿冷淡的看了她一眼,心知秦旦旦这是彻底将他的话当耳旁风了,还敢为别的男人跟他争辩,只冷嗤道,“我姑姑片刻都不想让你跟他儿子待在一起,没直接撵你出来已经仁至义尽,你还想照顾阿玠?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 邵睿这番话说得毫不留情面,彻底将秦旦旦的脸面撕扯了下来,羞恼浮上心头,“你们姑侄俩真是一样的冷血!”她擦干眼泪,怒声骂道。 邵睿一听,脸色都变青了,“你看一眼就行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