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了来取戒指的时间,秦栀和元烁便离开了。出了银楼的大门,天都黑了,两侧商铺都亮了灯火,整条街都十分明亮。 元烁边走边龇牙咧嘴,“真没看出来,你还要定做两个一模一样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原来还可以这样。”而且,花了那么多钱她一点都没表现出心疼来,越想他越觉得自己这朋友地位直线下降。可见以前的同仇敌忾都是假的,他愈发鄙视秦栀。 “你也可以去定做啊,一模一样的,和汪小姐一人一个。这钱呢,我出,您满意么二爷?”听出他弦外之音,秦栀立即道。 看着她,元烁半晌才哼了哼,“既然你这么真心实意,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无语,秦栀摇摇头,他是真的心里不平衡,不平衡到一定的境界了。 两个人往回走,正好路过之前遇到姚清和的那家书斋,秦栀停下脚步抬头往上看,好巧不巧的,窗边有个人正在看着他们俩。 四目相对,俩人都很意外,一个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他;另一个没想到她会抬头往上瞧。 她停下脚步,旁边元烁也停下了,他正在说着自己在禁军队伍当中和那些人比武的事儿,瞧她停下,他一边几分得意道:“我早就说过,我这身功夫在哪儿都不会被埋没,十分突出。你说是不是?” 秦栀收回视线,一边看向他点点头,“突出?哪儿突出?腰间盘突出。”话落,她脚下一转,走进了书斋。 近水楼台先得月 147、被我套住了(一更) 这书斋亦如上次来,没有任何的改变。不过可能是因为这时辰,所以眼下这书斋里也没什么人了。灯火都在较远的地方,毕竟书籍太多,所以就使得书架之间显得特别的暗。 元烁跟着秦栀顺着楼梯走上二楼,她轻车熟路的,显然不是第一次来。 上了二楼,灯火要更明亮一些,因为靠窗的地方摆了很多的琉灯。 绕过书架,秦栀径直的朝着上次与姚清和相坐而谈的地方走过,隔着一扇屏风,果然看见了他。 见着姚清和,元烁不大自在,尤其是瞧着他头上的伤处,如今瞧着已经结痂快愈合了,可没有遮挡,一眼就能看得到,极为显眼。 “这个时辰,姚相居然还在这里看书。真不知是姚相太过勤学,还是我们太过懒惰。这般对比,倒是让我好生惭愧。”在他对面坐下,看了一眼他面前,除了正在煮茶的工具之外,他手里的确有书,他就是在看书。 看着他们两个人,姚清和面上浮起若有似无的笑意,他的笑恍若春风,配上他的五官以及月白的长衫,真的是无比的干净,让人不由的心生好感。 气质这个东西,绝非可以复制的,不得不承认,姚清和的气质相当好,书香飘万里。 “头有些疼,府中又太过清净,所以便来这里看书,顺便听一听楼下的人声。”姚清和放下手里的书,给秦栀和元烁倒茶,一边道。 他说起话来轻淡淡的,就像在闲谈,不过元烁却不是很爱听,又看了一眼他头上的伤,“姚相的头还疼?” “二爷无需紧张,这皮外伤不疼。大概这些日子没有睡好,所以有些不舒服罢了。”他说,好像是要撇清关系,但听起来又不像那么回事儿。 惹得元烁浓眉皱的更紧了,又不知该如何说。 秦栀看了元烁一眼,微微摇头,“姚相忙碌至此,看来近日朝上真的很忙。那些玄衡阁的杀手审问的如何了?” “嘴很严,不过其实他们都是爪牙,审问的价值并不大。既然已知道了他们的背后主使是谁,他们说不说已不重要了。”姚清和说着,但也的确很有道理。 “柴文烈想必已逃回吴国了,他功夫高,速度快,抓不到他也在情理之中。”她没和元极过多的讨论柴文烈,因为他自己承认功夫不及柴文烈,所以,秦栀便不说了。 “世子爷伤了他,按理说,他的确不会如安然无恙时逃得那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