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不要碰,那老先生不是说了么,咱们的手不干净。”白桃立即阻止,然后拿着沾过了清酒的纱布过来。 看着她,秦栀微微皱眉,“不然,你拿个镜子过来吧。” 闻言,白桃一愣,“秦小姐,还是过几日再看吧。” 无需仔细过多观察,看着她那表情,秦栀就知她什么意思。 “惨不忍睹?放心吧,我能受得住,这点心理承受能力我还是有的。把镜子拿过来我看看,不瞧清楚了,我始终都不太舒服。”虽是这头上已不似当初那么疼,可还是不适。 白桃站在原地踌躇了片刻,随后转身离开。 片刻后,白桃就回来了,手上拿着一面铜镜,镜面扣在下方,攥的紧紧地。 走到近前,白桃几分犹豫。秦栀却摇摇头,随后伸手将她手里的铜镜拿了过来。 铜镜很沉,拿在手里十分有分量。 翻过铜镜,白桃似乎想阻止,但话还没说出口,秦栀就已经把铜镜举到了自己面前。 古朴的铜镜并没有很强的清晰度,人的影像出现在铜镜里也是几分模糊的。 不过,这种模糊并不阻碍她当下的形象,秦栀在看到的瞬间便睁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副小身板会这么惨! 铜镜里的人有一张很瘦很小的脸,倒是气色还算可以,毕竟这段时间她没少吃。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头上。 明明往时她总是能瞧得见垂在她身侧的长发,虽手感不是特别好,但也是乌黑的。 可今日照了镜子她才发现,原来这头发并不完整,因为这小脑袋的前脑颅上,有三分之二的头发都被刮掉了,血迹和药膏交相辉映,乍一看倒像是头上生疮了一般。 这脑袋,由头顶开始,前段一大半头发消失,以至于显得这额头也极其特别的大。四周长发自然垂坠,就更显得这头顶光秃秃的扎眼了。 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秦栀却忽然笑了,“这发型,大有地方拥护中央的气势。但奈何这中央实在不争气,颓势明显,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瞧着秦栀在那儿笑,白桃也不知该用什么表情。不过,但凡是个正常的女孩子,瞧见自己变成这个模样都会伤心吧。由此,她反倒不懂秦栀了,为什么还笑得出来? 放下铜镜,秦栀连连摇头,待得这头发长出来,还得需要很久。不过这个做法倒是正确的,头受伤了,头发的确不能留,不然滋生细菌,反倒对恢复不利。 就是刮的丑了点,所幸不如全部刮了,变成光头也比眼下好看些。 “秦小姐,你没事吧?”白桃把她手里的铜镜拿过来,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事。”笑笑,秦栀还是觉得这模样好笑,若是走出去,估摸着会吓到人。 白桃也不知怎么安慰她,但看她还笑着,似乎并不伤心似得。可是,谁遇到这种事儿都会伤心吧。 晃了晃自己的头,秀发去无踪的感觉,还真是轻松。头顶上更是凉爽的很,到了盛夏,应该也不会很热。 就在这时,一个人走进了小院儿。她在小院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