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听你的。”王明对张霞十分宠溺地道。 张霞笑得一脸甜蜜,转头一脸期待地看着毛金兰,毛金兰摸摸希望的头,看着张霞道:“行。” 张霞笑得更开心了。 后面还有宾客等着和新娘新郎说话,毛金兰一家便先走了,陈建邦到了礼桌随了20块钱的礼,这在这个年代已经是个很大的礼了,记礼账的人特地看了一眼陈建邦,随口问道:“你们是男方家的亲戚还是女方家的?” 陈建邦给了钱:“我爱人是女方的同学,记我爱人的名字,毛金兰。” 记礼账的人麻利地写上毛金兰的名字,之后一家五口进入饭店里,找了个位置坐下。 他们坐下没多久,很快新娘新郎便迎完宾客了,他们在司仪的引导下对着领袖同志的画像宣誓,宣完誓饭店便开始上菜了。 这顿宴席做的不错,有八个打完,荤素占一半,来吃席的人各个都埋头苦吃,吃到一半新娘新郎前来敬酒,很快就到了毛金兰他们这一桌,陈建邦站起来拿起托盘上的酒,对着两位新人敬了一杯:“祝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王明笑着对陈建邦一饮而尽,喝完他们便敬下面一个人去了。 吃完席面出来已经是中午两点钟了,张霞怕毛金兰忘记让姐弟三人压床的事儿,还特地找人来跟毛金兰说一声。 来之前没想过自家孩子要给张霞压床,但陈建邦开了车来了,这并不妨碍什么,早回家和晚回家关系也不大,于是毛金兰便和周围的客人攀谈起来。 王明是本地人,在本地有一间大房子,和父母姐妹一块儿同住,王明的父母对张霞这个儿媳妇儿十分的不满,因为张霞家家境十分普通,根本不能在仕途上帮到王明,可王明贴了心的非要娶张霞,王明的父母自然拗不过。在得知王明要找张霞的同学的孩子来做压床童子后王母脸色就更难看了,她忍不住将儿子拉到另外一边,对王明道:“你想要压床童子怎么不早说,你大姐家的,二姐家的和大表哥二表哥家的孩子,哪个不好的?非要张霞那边的啊?” 王明压低声音:“妈,张霞同学家的那三个孩子我见过,聪明漂亮又伶俐的,特别是小的那两个,才三四岁的年纪,还是龙凤胎呢,这不是寓意好吗?” 王母听到便不再阻止了,再不喜欢张霞但人家都和她儿子结婚了,证都领了,难道她还能让儿子和张霞把婚离了?他们王家可丢不起这个人。既然这样,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认下呢。 儿子忙活去了,王母特地朝女方家的亲戚那边看了一眼,张家的亲戚吃完席面大多数都先走了,这会儿空落落地也没有几个人留着了,因此王母一眼就看到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儿乖乖地坐在凳子上吃饭,另外一个稍大一点的孩子帮着照顾他们。 张霞很快便忙完了,大家往王明家走。王家的亲戚都挺富裕,来参加婚礼的各个都骑了自行车,他们很多人也都得知了张霞请了同学家的孩子做压床童子,大家对张霞的决定都很不满意,特别是张霞的两个大姑姐。她们对张霞的不满比王明父母的还要来得重,因为之前她们姐妹俩多多少少都给王明介绍过对象,但王明都没看上,她们介绍的那些姑娘各个都是有学历有本事的,哪个不比张霞强?张霞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能看的? 她们的孩子如今也不大,各个都才三五岁,是做压床童子最好的年纪,要叫压床童子咋不叫她们的孩子偏偏去叫张霞同学的?张霞那么穷酸,她的同学难道就是个有钱人了?这不是看不起她们姐俩吗? 张霞的两个大姑姐走在最后面,一边走一边说张霞的不是,她们的丈夫领着孩子走在她们边上,在得知陈建邦一家就是张霞的同学后王大姐的丈夫拉住了王大姐:“行了行了别说了,张霞的同学可比你们有钱多了。” 王大姐顺着她丈夫的眼神看过去,正好看到张霞夫妻在和毛金兰说话,不大会儿,陈建邦开着车到他们身边,三个孩子放下车窗叫她们上来,张霞没上去,反而把王父王母送上了车。 王大姐的脸色顿时就变了,王二姐的丈夫在政府上班,对部队里的事儿也比较清楚,他道:“这是军区的车,能有条件配车的,级别大多在团以上,王香,弟妹的同学来头不简单呐。” 王家姐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压床童子很好当,她们姐弟三人只要在张霞的新床上躺着滚着到天黑就行了。天赐姐弟三人都有睡懒觉的习惯,躺在床上没多久,姐弟三人就齐齐睡去了,王家人并张霞看到姐弟三人睡着后都喜不自禁。 热河这边有个说头,压床童子要是在喜床上睡着了,那就说明这对夫妻是有福气的,往后的日子里也能顺顺风风的过。 压床一直压到了天黑才回去,在这期间毛金兰他们又在王家吃了一顿饭,回来的时候王母还特地给姐弟仨人每人封了一个大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