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毛金兰身边念叨的结果,他常常说什么人挣了钱该花就花,攒着是致不了富的。 毛金兰起初不赞同,可自从怀上了天赐,那钱跟流水似的往外花她像是麻木了一样。 怀着反正家里钱不是她挣,花就花的心思,她花钱也比以往大方了一些,但还是存下了不少钱的。 一家三口下了车,到了饭馆里,这会儿还没到饭点,但饭店的桌子里已经坐下了不少人了,陈建邦找了个位置到桌子让毛金兰娘俩坐下,到柜台那块儿点菜。 毛金兰坐了好几天的车,料想她也吃不下多油腻的东西,陈建邦就点了一个锅包肉,一个蒸水蛋,一个炒时蔬,服务员在跟陈建邦要了粮票肉票了以后传给了厨房的大师傅,没多大会儿,他们的菜就上来了。 毛金兰偷偷对陈建邦道:“这家上菜的速度倒是快。”在清泉镇的国营饭店点个饭菜,哪怕没人也得等好久呢,基本上吃一顿饭,一个下午就过去了,其中有小半时间在吃,剩下的大半时间都在等菜了。 陈建邦低声道:“这不是大城市吗?服务肯定比咱们小城镇要好的,快给天赐盛点饭吃,你看那口水流的。” 陈建邦可心疼坏了。 毛金兰给小天赐盛了点米饭,拌上鸡蛋,小天赐自己拿着勺子吃得呼噜呼噜的,毛金兰只要自己时不时的给她擦擦嘴擦擦手就行了,十分的省事儿。 陈建邦看又惊奇了,要知道小天赐自己在家的时候吃饭还要人喂呢。 他感叹:“怪不得人家都是孩子一天一个样呢,这才过了多久啊,就长大这么多了。” 毛金兰知道他是真的想孩子了,就随他唠叨。 吃过饭,国营饭店的边上就是招待所,陈建邦将自己的军官证户口本和毛金兰的结婚证都给了招待所的服务员,服务员再三确认了以后才给他们开了一个房间。 这年头的房间是没有后世那么好的,一个市级别的招待所的房间里差不多都一样大,他们的房间在二楼,推开门进去,有两张一米二的小床,上面铺着黑白黄三色格子的老粗布床单,被罩也是同样的颜色。 小天赐已经睡着了,毛金兰将小天赐解开了外套放在靠在门边的床上。 小天赐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毛金兰将被子给她盖着,才准备起身,他就被陈建邦从后面抱住了。 陈建邦的手不安分地从她的衣襟里面伸进去,人也跟狗狗一样的舔着她的脖子。 毛金兰翻过身,和他吻在一起。 小别胜新婚,毛金兰与陈建邦都相当的热情,毛金兰的衣裳很快就掉在了地上,陈建邦将毛金兰抱到了另外一张床上,自己起来将窗子关了,窗帘拉上,附在毛金兰的身上。 毛金兰推推他:“我还没擦洗呢。” 陈建邦埋首在毛金兰的颈边深吸一口:“我媳妇儿真香。”一边说着,一边一个挺身。 毛金兰与陈建邦同时闷哼出声。 两个多月没见,陈建邦格外地英勇,毛金兰记挂着他们在外面,捂着嘴巴不敢出生,可总有支离破碎地声音从嘴边溢出来。 两人从天黑折腾到凌晨,总算是歇下来了,结束后,毛金兰累得连话都不想说,口也渴了,陈建邦亲了他一口,麻利的起床来穿上衣裳,到了走廊尽头的水房去接水,回来后从毛金兰带的行李中拿出饭盒倒了一饭盒晾着,剩下的倒在盆里,拧了毛巾给毛金兰擦了身子。 在清理的同时免不了揩油,但他到底挂念着毛金兰的身体,克制住了自己。清理清爽了,晾着的水也能入口了,毛金兰起来喝了水,陈建邦关了灯,上床将毛金兰搂在怀里。 熟悉地安全感包裹着自己,毛金兰沉沉睡去,没多久,陈建邦也打起了呼噜。 第二天早上毛金兰起床,太阳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屋里,屋里已经没有了父女俩的身影,毛金兰记起她睡得迷迷糊糊地时候陈建邦和她说他要带着天赐去吃早饭的话,就不着急了,拿着盆去洗漱。 等洗漱回来,陈建邦也扛着小天赐回来了、 小天赐骑在他爸爸的脖子上,手捏着她爸爸的耳朵,向左摆要转方向,像右摆要停车的,陈建邦一手扶着小天赐的腰,一手提着给毛金兰买的早餐。 陈建邦看她父女俩这个样,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她赶紧上前来将小天赐抱下来,指责陈建邦:“你这么大个人了心里没点数啊,要是不小心掉下来闪着腰了怎么办?” 面对毛金兰的指责,陈建邦笑了一下,对毛金兰扬扬手里的饭盒:“我去给你打了一碗豆腐脑和一根油条来,你快点吃了吧。” 毛金兰把天赐放在床边坐着,打开饭盒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