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当我的女人,我五个孩子的妈。” 珞珈被她揉得浑身发软,她抓住他的手,楚楚可怜地哀求:“把手拿出去,求你了。” “不能干还不给摸,你想造反吗?”徐孟钦附到她耳边,嗓音低哑地说,“我不信就我一个人谷欠火焚身,你一定也很想要,对吧?” 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洒在她颈间的皮肤上,又麻又痒,珞珈偏头躲开些,声音又轻又软:“真的不行,你别折磨我了。” 徐孟钦郁闷地说:“不会再让老子憋七个月吧?” 珞珈小声说:“生完孩子还要坐月子呢。” “啊,老子要疯了!”徐孟钦颓丧地把脸埋在她颈间,闷声说:“我就蹭蹭,不进去,这总行吧?” 珞珈说:“不行……” “不行也得行,”徐孟钦斩钉截铁地说,“要不我就去外面找人了。” 珞珈沉默几秒,低声说:“你去吧。” 徐孟钦暗悔失言,但珞珈这么说又让他下不来台,他板着脸说:“怎么着,我要真去找别人了,你就要跟我离婚吗?” 珞珈想坐起来,但徐孟钦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了。 她偏着脸不看他,也不说话。 面对连天炮火都丝毫不怵的徐孟钦,此刻却有点慌神。 操,真他妈没出息,他唾弃自己。 徐孟钦双手捧住她的脸,凑过去一下又一下地亲她,边亲边温柔地哄:“好了,是我说错话了,别生气了好不好?我谁都不找,我就要你,宝贝儿,看我,你再不看我我就……” “你就怎么样?”珞珈转头看他。 徐孟钦勾唇笑起来:“媳妇儿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他都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他徐孟钦铁骨铮铮一汉子,这辈子就没这么低声下气地跟谁说过软话,为了哄老婆,他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珞珈没忍住笑出声来。 徐孟钦跟着笑:“不生气了?” 珞珈说:“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徐孟钦说:“问。” 珞珈说:“这三个月,你为什么一个电话都没打给我?” “我怕我一听见你的声音,会忍不住当逃兵,扔下战场跑回来找你。”徐孟钦轻轻地刮了下她的鼻子,笑着说:“但你的事我全知道,寒姐都会告诉我。” 歉疚刚冒头就被珞珈按下去,为了不让徐孟钦察觉出异样,她把头枕在他胸口,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说:“你以后是不是就闲下来了?” 徐孟钦枕着一只胳膊平躺,另一只手抚摸着珞珈的头发,说:“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庆州那边还有一堆破事等着我去处理,我这次回来只能呆三天,三天后还得回庆州去。” 珞珈轻声说:“这样啊。” 徐孟钦顿了顿,接着说:“而且,还有一件事,我还没跟任何人提过,但可以先告诉你。” 珞珈问:“什么事?” 徐孟钦说:“三个月前,燮阳军阀攻占了贺州,一个月前,又打下了安昌,现在,又集中火力炮轰陵城,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不出两年,燮阳军阀就会打到京州来,形势已经不允许我偏安一隅,我绝不可能坐以待毙。” 珞珈问:“那你有什么打算?” 徐孟钦说:“我现在已经吞并了庆州,下一个目标是项城,然后是定河,我要像滚雪球一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