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继续深造。” 珞珈有些意外。 卫燕棠还真是个行动派,说走就走。 徐幼寒没好气:“再过几年就三十而立的大男人了,不想着结婚成家,总是一门心思往外跑,难道外国的月亮比较圆不成?真是气死我了。” 珞珈说:“虽然我对他了解不多,但我感觉他是个成熟稳重的人,他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徐幼寒叹气:“算了,由他去吧,他跟孟钦一样,都是一脖子犟筋,只要他决定好的事,别人说什么都白搭。” “那他什么时候走?”珞珈问。 “说是下个星期,具体哪天还没定,”徐幼寒说,“现在机票难买得很,一票难求,他得先买到票才行。” 珞珈点点头,没说话。 过了两天,珞珈以照顾冯毓卿为由,说要去桃源路别墅住几天,徐幼寒没理由不同意。 她在桃源路别墅住了一个星期,期间陪白涟漪去了一趟京州女大,偶遇了曾醉墨。 珞珈支开白涟漪,和曾醉墨单独聊了几句。 “过两天就毕业了吧?”珞珈问。 “嗯。”曾醉墨点头。 “我记得你之前说,毕业后想去国外看看,还去吗?” “去,”曾醉墨说,“三个哥哥为了争家产斗得不可开交,我一天也不想在那个家呆下去了。” “想好去哪儿了吗?”珞珈又问。 “去f国,”曾醉墨说,“如果可以的话下个月就走。” 珞珈笑了。 卫燕棠去f国,曾醉墨也去f国,看来男女主要上演他乡遇故知,展开一段浪漫的异国情缘了。 珞珈并不在乎。 她已经得到卫燕棠的心,才不稀罕他的人。 “那祝你一路顺风。”珞珈笑着说。 “谢谢。”曾醉墨顿了顿,“上回在卫芷萱的生日派对上,对不起了。” “嗯?”珞珈愣了愣。 “我被秦书印的话洗脑了,”曾醉墨说,“不管曾嘉树出了什么事,我都不该跑去找你帮忙。” 珞珈不在意地笑了下,随口问:“他现在还好吗?” 曾醉墨说:“还是老样子,吃喝玩乐,不务正业。” 珞珈说:“他总会长大的,可能还没到时候。” “反正我现在谁都懒得管,”曾醉墨说,“我能管好我自己已经很不容易了。” 珞珈笑着说:“谁不是呢。” “姐!”白涟漪在远处叫她,“走啦!” 珞珈笑着说:“那有缘再见。” 曾醉墨点头:“好,再见。” 珞珈举步离开,曾醉墨望着她的背影,突然想到一个词:涅槃重生。 一周后,珞珈回到督军府,徐幼寒告诉她,卫燕棠已经去f国了,珞珈假惺惺地说好遗憾没去为他送行,其实心里暗爽不已。 闲下来时间就变得异常缓慢。 除了偶尔和徐幼寒结伴参加名媛聚会,珞珈就待在督军府里读书喝茶,修身养性,消磨时间。 一个月过去,京庆之战并未像徐幼寒预测的那样迅速结束,开战之后就节节败退的庆州军队,终于开始了绝地反击,双方陷入胶着状态,胜负变成了未知数。 又过了半个月,形势依旧没有好转,为表支持,京州商界联名举办了一场慈善拍卖晚宴,拍卖所得将作为军资全部捐献给京州军方。 珞珈和徐幼寒代表督军府,盛装出席。 徐幼寒穿着珞珈送给她的那件蝉翼纱小礼裙,珞珈则穿了一件刺绣旗袍式连衣裙,两个人各有千秋,一出现便艳压全场。 意料之中的,珞珈见到了曾嘉树。 明珠百货是京州商界巨头,曾嘉树作为明珠百货的太子爷,当然不能缺席如此重要的晚宴。 有曾嘉树的地方就有秦书印,京州四少里如今也只有他们俩还活跃在名流圈里了。 上次在春秋戏院,曾嘉树被徐幼寒用枪指着脑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不敢再冒然靠近珞珈,只能隔着一段距离偷眼打量她。 珞珈不在意,徐幼寒却很生气:“这人怎么还贼心不死呢?真想一枪打爆他的狗头。” “寒姐,你别理他就是了,”珞珈温声劝,“随他看去,我又不会怎么样。” 徐幼寒说:“像他这种纨绔子弟,就该送到战场上做炮灰。” 珞珈笑着说:“好主意。” 晚宴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每个人捐出一件物品,然后进行拍卖,价高者得,有点旧货交易市场的意思。 珞珈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从徐孟钦那些西洋玩意儿里挑了一把西洋刀,银色刀身,金色刀柄,刀柄上还镶嵌了翡翠玛瑙之类,看起来华而不实。 西洋刀起拍价五千,有人出价八千,接着有人竞价一万,一万二,一万五……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