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第一下就把男人砸懵了,他毫不犹豫地继续,一下接着一下,男人的头很快被他砸了个稀巴烂。 珞珈趁机穿好衣服,然后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卫燕棠:“他已经死了,别砸了,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枪声会把人引过来的。” 卫燕棠扔了手里的石头,粗喘着说:“你的衣服……” 珞珈松开他:“我已经穿好了。” 卫燕棠立刻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驾驶席,拉开车门,把面目全非的死人拽下去,珞珈秒懂他要做什么,径自拉开副驾的车门坐进去,卫燕棠紧跟着上来,利落地发动汽车,碾过地上的尸体,向着夜色深处奔驰。 前面的挡风玻璃已经整面碎掉,风吹得人很凉爽,也吹散了车里的血腥味——卫燕棠几乎是坐在血泊里。 死里逃生,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话说,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 沉默许久,珞珈突然想起什么,扭头看向卫燕棠的右腿,一眼就看见他的伤口,就在大腿外侧靠近髋部的地方。 “你腿上有伤,”珞珈说,“换我开吧。” “没关系,我来开。”卫燕棠声音暗哑,顿了顿,问:“你还会开车?” “嗯,”珞珈信口开河,“我哥教的。” “枪法呢?”卫燕棠又问。 “寒姐教的。”这回是实话。 卫燕棠笑了下:“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珞珈也笑起来,她想找个布条之类的东西帮卫燕棠包扎下伤口,可是没找到,只好把汗衫下摆从背带裤里拽出来,打算撕一块下来。 卫燕棠瞥见,忙问:“你在做什么?” 珞珈说:“撕块布条帮你包伤口。” “不用了,”卫燕棠说,“已经不流血了。” “枪伤非同小可,”珞珈说,“得赶紧找个医院处理一下。” 卫燕棠满不在乎地说:“大不了就瘸一条腿。” “不行,绝对不行。”珞珈沉默了下,低声说:“那样的话,我这辈子都会觉得亏欠你。” “你不欠我什么,刚才如果不是你,我已经死了。”卫燕棠说,“珞珈,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人。” 珞珈心里小小地雀跃了下。 终于刷到了好感度,不容易不容易。 疾驶了大概半个小时,他们在路边发现一个路标,显示前方五里地有个秋阳镇,珞珈建议留宿秋阳镇,治好腿伤再走,卫燕棠同意了。 距离秋阳镇还有半里地的时候,卫燕棠横着把车停在路上。 “我们不能开着军车进镇,不管被百姓还是当兵的看见都是事儿,”卫燕棠说,“下车,我们把车推进沟里去。” 两个人下车,合力去推车屁股,当车往沟里滑去时,卫燕棠一个不稳摔倒在地,紧接着便没了动静。 珞珈吓了一跳,急忙蹲下去拍他的脸:“卫燕棠,别睡,快醒醒,我弄不动你啊。” 卫燕棠毫无反应,珞珈试着去掐他的人中,可是没用。 车被推进了沟里,想开出来是不可能的。 离秋阳镇还有半里地,附近别说人了,连个鬼都没有。 好想哭。 珞珈认命地把卫燕棠的两条胳膊搭到肩上,然后反手抱住他的两条腿,咬紧牙关,使出吃奶的劲儿才把他背起来。 他像座小山一样重,压得珞珈直不起腰来,她一步两晃地向前走着,咬牙切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