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对虾过敏,所以晚饭时,珞珈故意吃了两口五彩虾松,效果立竿见影,脖子上很快起了一小片荨麻疹,吐过两回后,咽喉也变得肿痛,连说话都有些困难。 秋蕊吓得不轻,急忙去请医生。 医生看过后,直接给她输液,又开了几副西药。 徐幼寒来时,珞珈刚扎上针。 “怎么了这是?”徐幼寒惊讶不已,“下午不还好好的吗?” “晚饭时吃了两口虾,”珞珈哑着嗓子说,“然后就过敏了。” 徐幼寒转头责怪秋蕊伺候不周,珞珈忙替她说情:“不怪她,是我不小心。不能陪姐姐去看戏了,真可惜。” “这有什么可惜的,”徐幼寒不在意地说,“戏院又不会跑,改天再去就是了。你还有什么不能吃的,提前告诉我,我给厨房提个醒。” 珞珈摇头:“我只对虾过敏,其它都没关系。” 又聊了几句,徐幼寒便走了,珞珈微微松口气。 输液结束已经快九点。 药效起得很快,脖子上的红疹已经消褪,喉咙也不怎么疼了。 珞珈洗了个澡,换上轻薄的睡衣,安稳歇下。 新婚之夜,独睡空房,是新鲜的体验。 不知睡了多久,珞珈感觉到有人在吻她。 起先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可是嘴唇被吮咬的痛感却那么清晰,她陡然惊醒过来——这不是梦! 她猛地睁开眼,对上一双野兽般锐利的眼眸。 像座火山般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轻轻勾了勾唇角,嗓音低沉暗哑地说:“今天不把你睡了,老子打仗都不安心。还没过十二点,还是洞房花烛夜,我们开始吧。” 珞珈惊得哑口无言。 这个男人,她是见过的——正是那晚在桃花巷,她救的那个男人。 所以,她自以为救的是卫燕棠,其实救的是徐孟钦? 更让珞珈惊讶的是,徐孟钦看起来并不觉得自己娶错了人。 所以,徐孟钦自以为想娶的是白涟漪,其实真正想娶的是她? 天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剧情? 但不管怎么阴错阳差,替嫁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珞珈试图解释,可徐孟钦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他凶猛地蹂躏她,让她根本发不出除那两个单音节之外的第三种声音。渐渐的,她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珞珈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因为她晕了过去。 等她浑身酸痛地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艰难地撑着身子坐起来,薄被缓缓从身上滑下去,露出布满痕迹的肌肤,瞬间让她回想起昨夜的颠鸾倒凤,身子竟蓦地热起来。 徐孟钦不愧是自幼在军营里摸爬滚打长大的,实在太猛了——而且这还是刚受过枪伤的情况下,珞珈清楚地记得,他的腰上还缠着绷带呢,似乎还染着一点血红——她虽然不太喜欢这种粗暴的方式,但昨晚的体验意外地感觉还不错。 珞珈一手拥着被子一手掀开床幔,嗓音低哑地喊了一声:“秋蕊?” “吱呀”一声,秋蕊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洗漱用品,她笑着问好:“少夫人早安。” 珞珈问:“几点了?” 秋蕊答:“刚过十点。” 珞珈微微红了脸,她竟睡了这么久。 “少帅呢?”她又问。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