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街那她一直只看到胡一刀在那卖肉,没瞧见过其他卖肉的屠夫。 “我家老头子说是王同志那边的人,具体是谁他没说。” 李婶儿边擦着泪,边回说。 许草丫陪着李婶儿又坐了会儿,直到院子里她的儿子儿媳骂骂咧咧的往屋里走来。 李婶儿才赶忙叮嘱许草丫说:“许同志,你以后也别去后街了,我家老头子说那里危险。你要是想换肉,就来家里跟我家老头子说,他会想法子给你弄些的。” “好。” 许草丫点头回应说。 “妈,这位是?” 一位三十上下的女同志顶着一头乱发走了过来,打量许草丫几眼后,笑的格外热情,询问李婶儿说。 许草丫心里想着,熙丽说的果然没错,人靠衣装马靠鞍,面前这位女同志似乎对她身上的皮袄子皮靴皮帽很感兴趣。 “许同志,我家里还有些事儿,今儿个你先回去吧。” 李婶儿不搭理她,一脸歉意的拉着许草丫的手,送她出院子。 “妈,那位是不是妞妞嘴里给她吃草莓的姨姨啊?” “妈,你怎么能让人家就这么走了呢?” “许同志是来看你爸的,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妈,我们也就好奇的问几句,你这么生气干嘛?” “对呀对呀,刚刚那个女同一看家里就过的不错……” “你们都给我赶紧滚!” 许草丫站在胡家院子外,听着里面又一阵吵吵闹闹的声响。 摇了摇头,离开了胡家。 她心里想着,李婶儿说的没错,这几个子女果然有些狼心狗肺的,眼里只有钱和票。 等她走出巷子,想去等大巴汽车回家时,不巧的遇上了两个熟人,郭静月和申花红。 郭静月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正骑在大着肚子的申花红身上拳脚相加,嘴里还不断骂着:“都是你个狐狸精害的,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昨儿个怎么会出事儿?你以为自己是谁?一个替身罢了,还真当自己是盘菜啊……” 围着看热闹的人一大堆,却没一人上前去帮忙。 许草丫甚至听到有人说:“打死这个破鞋和她肚子里的野种。” “郭静月,要是我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事情,仲平他不会饶了你的。” 申花红冲着郭静月愤怒的嘶吼着说。 “申花红,你知道王仲平为什么跟你好吗?” 郭静月冷笑着抽打着申花红那张和她讨厌的人相似的脸。 许草丫瞅了两眼后,赶紧加快几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的耳边还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她流血了……好多好多的血……老天爷总算是是来了眼……这个破鞋和她肚子里的野种不会死吧……静月赶紧走,你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许草丫急匆匆低头的往大巴汽车停靠点走去,一不小心撞到了人,她抬起头歉意的道歉:“抱歉同志,你人没事儿吧?” “许草丫同志,你怎么了?” “您是?” 许草丫似乎见过面前的男同志,但一时却想不起来。 “许草丫同志,我是明草湖那片的公安,我们见过几次的。” 公安同志笑着说。 “公安同志,前面有个孕妇被人打的出血了,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许草丫手指着郭静月打申花红的地方说。 她不同情申花红,但是也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她和肚子里的孩子被打的丢了命。 “好,我去看看。” 公安同志急忙朝着许草丫指着的方向走去。 许草丫心慌慌的站在大巴汽车停靠点等啊等,终于见到了大巴汽车慢慢的朝着停靠点驶来。 等她回到家后,就把遇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