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还是给我借钱?” 戴邵东盯着她看了一会,“败给你了。我——”他转身,从后座拿过来包,“我这有张附属卡,你先拿去用。” 顾惜看着那卡,手没抬,说,“我下午要去医院看妇科,你想我刷你的卡?” 戴邵东手如同被电到,脸上带着“人生考验”四个字和顾惜对视。 顾惜端起手边的纸杯,喝了口咖啡。 “算了。”戴邵东把卡放在车前面,低头又在包里掏,他已经敏感地感觉到,顾惜还是有些不正常的。 掏出一沓钱,“就这么多。够不够?” 顾惜看着有两三千的样子,接过说,“你怎么身上也不多装点钱。” 戴邵东说,“你装的多,不是被抢了。” 顾惜默默数完,说,“三千一,”把一百还给戴邵东,转身要下车。 戴邵东一把拉住她,“你什么时候去医院,我陪你去。” 顾惜诧异地看着他,“你陪我去?你知道我去干什么?” “你一个人去,万一别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你怎么办?”戴邵东很聪明地猜到她大概要去取节孕环,又很够意思的说,“再说,你那算手术吧,后面也得有人照顾才行。” 顾惜愣愣看了他一会,说,“不用。有人陪我去。” 戴邵东伸手又拉住她,“那把这卡带上,万一钱不够。可以取。” “谢谢。”顾惜接了,转身下车。 戴邵东没有说破。如果有人陪着,为什么要和自己借钱。 他放下手闸,车慢慢拐下大路。 顾惜到了公司,安星果然没在,中午有饭局。 顾惜让把驯鹿关在她办公室,想了想,打给相熟的银行。 她这次尝试到了没有信用卡的苦恼,她和以前顾惜的签名不同,所以后来还了账,能取消的银行都取消了。现在就这么一家银行。 但有钱是有底气的。 “许行长,这事情我还没经历过,我昨天的包被抢了,里面的证件和卡现在都没了。补卡要多久,这期间可以给我一张临时的用吗?两个户,公司的,我个人的,都被抢了。” “顾小姐。怪不得下面的业务员早上想给你打电话,一直不通。” “有什么问题吗?”顾惜说,“有人动了我银行的钱?” “不是。”许行长说,“昨天就挂失了,没人动,就是多了一笔款子,数额非常大,你看看吧,看有没有问题。” “好。” “那我让人给你办,明天就能拿到新卡。” 顾惜开了电脑,有点奇怪,这速度也太快了,都不用她去书面挂失履行手续。 登陆网上银行,一看自己的私人账户。 她瞬间明白了为什么。 一个2,后面一串零。 眩晕感来的猛烈而不受控制。 她抬手,数了好几次,那一串零,也没数清楚。 这是那家伙,留下的最后一句消息。 顾惜翻着,看了一下转款的时间,午夜的时候收到,那是程琦离家后,才转的。 “脾气怎么不能和分手费这么大方。” 她手指轻动,也不是程琦户口直接转过来的款子。 人家爬山是享受过程,一下坐缆车上去还有什么意思?真是混蛋,这是连她的创业热情也要摧毁吗。 她拿起电话,又打给银行,“许行长,款子没问题,是我朋友的,在我这儿放一阵子。你重新帮我开个个人账户,把我原本的款转过去。好……明天我亲自过去办。” 她挂上电话关了电脑,去做对她更重要的事。 今天可真忙。 为了不受气,找了家最好的医院。 不过当裤子不得不脱下,腿左右被架高敞开的时候,服务再好,羞耻感也少不到哪儿去。 顾惜感觉到冰冷坚硬的触感,伸到自己体内,撑开自己,去触碰那她曾经以为的,除了程琦之外,再不会有人碰触的地方。 然后她觉得自己这想法不对。 生孩子的时候,也会碰到。 不过以后都不用了。 她看着天花板上的灯,一排排,干净明亮。 医生说,“你这环戴了多久?” 顾惜说,“不知道,大概两三年吧。” 医生说,“平时有什么不舒服吗?” 顾惜忍受着不适感,尽量置身事外,“就是一直肚子疼。” “月经量是不是也少。” “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