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那孟晨曦岂是那么容易被人左右的?”老夫人冷哼一声。 “母亲,现在不是动手的好时机,咱们的人力财力都不够,如果在这个时候动手,那无疑就是以卵击石,咱们讨不到任何好处。” “你这个孽子,你是在咒安家?” “母亲,我没有这个意思,毕竟我也是安家的一份子。” “你?”老夫人一脸蔑视,“你不过就是……” “够了。”老侯爷花白的剑眉皱起,用力将茶盏掷在地上,语气凝重道:“你们就知道吵吵吵,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你们不想办法解释,还要见面就吵吗?” ‘啪!’殊不知,老夫人竟是用力把茶盏丢在桌上,不但发出好大一声声响,茶盏中碧清的茶水更是泼了出来,沾湿了桌上的锦缎。 “夫君,您可真是老糊涂了。”老夫人满面的寒气,开始数落,“我说的是大实话,不过就是有人不听,反而把坏的方向引。远儿这些年为侯府做了什么,你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远儿,那安心能当上皇后?她现在不肯为侯府出力,这就是心中有了旁的心思。” “我们父女有什么心思呢?祖母竟这么生气。” 大厅外,安心由两个贴身宫女陪着进来,一脸冷笑的看向主位上的老夫人。 “心儿,你怎么来了?”安乾迎了上去,看着她的打扮,一脸的不赞同。 她们换下了宫装,一身平常妇人打扮,一看便知是私自出宫。 安心弯唇笑了笑,“爹,我若是不回来,我还不知爹在家里竟是受这么多的气。说来,也是女儿没用,堂堂一国之后,却不能护爹半分一毫。” 说罢,她轻飘飘的扫向老侯爷。 皮笑肉不笑。 这个家一直没有他们的一席之地,本以为自己当了皇后,这里的人多少会看重他们一点,没有想到私下竟是如此。 现在她一个皇后站在面前,竟没有一人朝她行礼。 隐在袖中的手紧攥成拳,安心咬紧牙根,突然有了另外一种打算。 与其被人利用完了,丢弃在一旁,不如靠自己把属于自己的一切牢牢的握紧。她以前真是太傻太天真了,这些人根本就没有当她是家人。 尽管她已经是一国之后,在他们眼里却还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 老侯爷嘴角扬起笑容,和蔼的问道:“安心啊,你怎么回来了?” 主位上,老夫人便坐着闷气,脸色越发的不好。 “祖父,我是回来跟大家商量一下,明日赏花大会咱们要不要趁机除去安宁?”安心笑着坐了下来,也不看其他人的脸色。 老侯爷问:“心儿的意思如何?” “留下她,让她认祖归宗,第一利用她让摄政王府对咱们少些堤防,第二她如今是皇商,她的东西有多挣钱,祖父不会不清楚。她一年挣的钱,可比有些人在外面挣十多年的都多。” 话落,安心浅笑吟吟的瞥了安远一眼。 她说的某些人就是庄雨晗。 在场的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心里已经全明了。 老侯爷对安心的提议既心动,又心有顾忌,他也怕像自家媳妇说的那样,稍有不慎,那就是引狼入室。 安心见老侯爷犹豫不决,又继续劝说:“祖父,我今天见过那安宁了,也看到孟晨曦对安宁的重视。我们拉拢安宁,绝对不会有错。那顾氏在牛角村另嫁他人,还生了孩子,若是咱们大方接纳她们,她一定会感激不尽。” “不行!我们侯府不要这样的女人。”老夫人立刻反对。 安心笑了笑,“祖母,这么说来若是三婶带着儿子回来,你也一样不让她进门了?”说着,她挑衅的看了安远一眼。 安心最恨安远,因为他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永远都压制着她爹。 老夫人一噎,好一会儿才道:“一码归一码,庄雨晗生的是我们安家的嫡亲孙儿,这岂是安宁能比的。” “据我所知,庄雨晗的儿子有一种遗传的消渴症,咱们安府好像没有这种病史吧?”安心一脸讥讽的看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