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会记恨我前两天和他们抢生意,所以才会来我家里偷钱!” 王阅突兀地轻笑一声。 众人不由朝他看去。 王阅微笑着对金荷花说:“既然这样,那就报警吧。” “报警?”金荷花一愣。乡下人闹了矛盾通常都是自己解决了,极少会想到向警察寻求帮助。 王阅点头,轻松地说道:“是啊,报警。既然你这么肯定是我和阎阎偷的,报警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吗?” 他的话使众人更加确定,这钱绝对不可能是他和张阎偷的,不然的话,他不会主动提出报警。 但人群里,有一个人变了脸色。 “怎么?你不敢报警吗?还是说,你的钱其实没丟,你就是故意往我和阎阎身上泼脏水。那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去找村长评评理。”王阅继续逼迫她。刚才他仔细地想过,如果金荷花家的钱真的丢了,极大可能是内贼。如果是外贼选择这个时候偷钱太冒险了,而且金荷花家的条件在整个村只算一般,小偷真要冒险的话还不如去偷村里最有钱的人。而金荷花家只有两个人,除了她就是邹平。既然金荷花咬着他和张阎不放,就别怪他不客气。 他的视线若有若无地飘向邹平,见他表情看起来镇定,眼神却游移不定,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报警就报警!”金荷花脱口而出。她坚信贼就是张阎和王阅,除了他们,村里没人和她家过不去。 双方倒是都没有考虑村外人的可能性。因为村子就这么大,如果有外人进村,肯定有人看见。 邹平突然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金荷花的胳膊,“妈!报警就不用了吧?都是一个村的,不用闹得太难看,万一传出去,还坏了我们村的名声。” 王阅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这句话说得倒是有点水平,只可惜邹平的机灵劲没有用在正道上。 王阅义正言辞地说:“就是为了我们村的名声着想才必须把这件事查清楚!叔叔伯伯婶婶们,你们说对不对?我们现在就去村长家打电话报警。” 因为张阎半天没出声,一直只有王阅在说,金荷花只当他们心虚,王阅是在虚张声势,一拍大腿,“去就去!” 邹平急得直冒汗,脸色发红,恶狠狠地喊了一声:“妈!” 王阅故意问:“邹平,你平常逮着机会就欺负我和阎阎,按说应该支持报警才对,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众人一听,视线都落在邹平身上,果然看见他神色不安,目光立即变得有些微妙,你看我我看你地交换着眼色,心里浮起一个相同的猜测:金荷花家的钱该不会是邹平偷的吧? 金荷花此时才发现邹平的反常,心里咯噔一下。 邹平想偷偷和她说不能报警又怕被其他人听到,只能用力地掐她的胳膊。 金荷花被掐得发疼,强忍着一声不吭,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整了整神色,轻描淡写地说:“喔,算了,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我换了一个地方藏钱,一时没有想起来。” 这话也就糊弄糊弄一般人,却糊弄不了几个精明的村民。这话哄谁呢?好几个人当时都看见了,金荷花打开锁之后家里确实被人翻得乱七八糟,招贼了是肯定的。金荷花突然改口和邹平的反应联系在一起,只能说明一件事:金荷花的钱很有可能是邹平偷的!那可是五百块钱! 一个几岁的小孩子从家里拿个一元两元还能说是不懂事,大概是拿了钱买吃的或者买玩的。但邹平已经十三岁了,而且五百块钱不是小数目。一个孩子,偷偷地拿那么多钱做什么?就算拿的是自家的钱也说不过去吧? 这些村民都想得远了,打定主意一定要交代自家的孩子离邹平远些。 王阅朝邹平投去嘲弄的目光,暗自叹息。可怜天下父母心,只是金荷花这不是在帮邹平,而是在害他。 “走,回家。”金荷花挂念着钱的事,也顾不得计较被林巧秀打了一巴掌的事,拉着邹平 就走。 “等等” 金荷花回过头,看到张阎静静地站在门柱边,双手随意地插在口袋里。仅仅十三岁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长得如此高大挺拔,俨然已有撑起门户的气势。他刚才的存在感很低,如果不开口,金荷花甚至没发现他一直都在。但这一刻,她的心神仿佛都被张阎攥住,视线也好像被他暗沉的目光锁定,无法移开。一股凉意悄然爬上她的脊背,她的内心深处闪过一瞬间的惧意。金荷花觉得此刻的感觉有点怪异,但被她忽略了,威胁地瞪视着张阎,根本不把一个小鬼放在眼里,“你想怎么样?” 张阎搂住王阅的M.daMingpUMP.CoM